“你、你还活着。”爱丽丝仍一眨不眨地盯着费罗米娜的脸,她比费罗米娜要略矮上一些,是以微微仰着脸,眼睛睁得很大,内里有甚么晶莹得东西星星普透明灭着,像是将近哭了。
“费罗米娜……你……”爱丽丝苦笑着,渐渐地后退,“你明显晓得的,我们已经不成能回到畴昔了,我们永久不成能再纯真地作为朋友,哪怕没有杰夫,没有其别人……”
“本来杰夫的叛变是这么一回事……本来他是回到你身边了……你们又在一起了啊……”
“不,当然不是。”爱丽丝无认识地抚摩着她知名指上的戒指,这是她和杰夫的婚戒,传闻是捆绑相爱之人灵魂的无用的桎梏,“我是爱着你啊。如果你将我的感情只是作为‘喜好’来了解的话,我会很难过。”
费罗米娜握紧了剑。
爱丽丝晃闲逛悠地从王座上站起来,眼睛却仍然直勾勾地谛视着费罗米娜。她跌跌撞撞地往下走,因为没有重视台阶,一脚踩空摔了下来,几个踉跄扑向费罗米娜。
“爱丽丝。”费罗米娜将取下来的头盔丢在地上,缓缓上前两步,目光直勾勾地定在爱丽丝的脸上,涓滴没有躲避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