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澜反倒感觉风趣,单手拎着老鼠的尾巴尖尖在七鳐面前不住摇摆,饶有笑意地问:“诶?你不是蛇嘛?蛇吃老鼠啊,你如何会怕呢?再说凌晨时你不就说去抓老鼠吃反倒给我一人扔在庙门口了么?”
木澜身材仿佛被雷劈中普通颤抖,不消半刻,又大口喘着粗气从地上站起,双掌作势调息一番后,竟是病愈如初。
“过奖过奖,只可惜不能带你去拜见大师兄了,掌门让我将你放下山。”木澜一脸可惜道。
七鳐没表情听她说着一番犯傻的话,不过对她所说的山下压住的东西倒来了兴趣,他如何从没听阿叶讲过呢?这么一想,他收了势,暂觉留她一命,先听听那东西是甚么再说。
木澜饶有所思的思考半刻,一本端庄答复道:“是啊,我不是最聪明的,大师兄才是神目如电,机灵过人!”
七鳐这边厢想着,眼角余光扫过身侧木澜,却见木澜解开外衫,五官狰狞。
自从魔王七鳐单身上了首阳山,阿叶带领一众魔兵在山下冬眠,只待山上异动便直接冲上来。而方才七鳐欲意取出魔珠这才开释魔气,也就是那直冲天涯的一道魔气,没想到这一行动激发阿叶觉得山上有变,这才带兵大肆冲上来。
木澜收回击望动手心中已经咽气的老鼠,兀自沉吟道:“如何不动了?死了?不会吧,刚才还活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