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狂人淡淡问道:“如何?”
寒宫楼主闻言一笑,又道:“我并非问你他的畴昔,而是问他的现在。”
那酒客吟了口酒,微醉的眼神望着他,淡淡道:“与我比剑。”
此时,寒宫楼内忽地传出一阵动听的操琴声,伴跟着一个清脆女子的吟诗声:
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刀者,目中还是平平得很。埋没在乱石堆后的黄袍人也是布扇轻摇,一副看热烈的神采。
寒宫楼主道:“听闻你来自北漠,不知你是否曾听过问刀传说呢?”
这时,白衣剑者俄然看了眼问剑狂人的剑鞘,挑眉道:“你还不出剑?”
寒宫楼主道:“恰是!不知你认不熟谙此人,是否晓得他的下落?”
问剑狂人眼神微醉隧道“当然听过!三十年前,一把问刀打遍天下,罕逢敌手!被誉为北漠第一刀。更在十年前,将黑虎崖魔都之首砍成重伤。全部北方,乃至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轻风吹过,寒宫楼上又飘来一阵吟诗声:
二人顶风而立,寂然不动,静待出招的最好机会。
他取出酒葫饮了口酒,道了声“打搅!”回身便要分开。
长剑闪着寒光,眨眼便欺近身来。问剑狂人一个闪身,挪了开去。白衣剑者仿佛早推测他会如此,剑锋一转,勾手再刺。
白衣剑者冷冷望着面前的敌手,缓缓抽出长剑,握在手中。
此时,石堆后刚正站着一个身穿黄袍的男人,那男人手握布扇,神采阴沉,在石堆边上半侧着身子,正悄悄盯着楼阁前的三人。
问剑狂人视线微抬:“现在?”
“哦?此话当真?”寒宫楼主言语当中,仿佛很有几分思疑。
此时,两根巨柱旁别离立着两个身穿白衣的年青男人,一者背负长剑,一者肩扛宝刀,各自神采严厉地迎立风中,寂然不动。
问剑狂人淡淡道:“不必!”
白衣剑者见状,不慌反笑,内力再催,剑身贴着剑鞘,摩擦出扑灭烧星,这一招竟是要削掉问剑狂人的手腕。
刀流儿道:“楼主的意义是……”
刀流儿眼神平平隧道:“我虽专修刀法,但剑法也见过很多。此人未出尽力,评判之云为时过早。”
拨弦画卷,
此时,白衣剑者的剑猛地逼近,问剑狂人腾空一跃,剑鞘顺势向下划去,要将袭来之剑,打落在地。
只见问剑狂人喝了一声,浑身真气一运,剑鞘抛过甚顶,扭转不止。瞬息间,便将迎头而来的剑气尽数击散。
白衣剑者闻声一惊,昂首施礼,道:“楼主!”
楼阁入口处,立着两根朱红巨柱,上方悬着一张匾,上书“寒宫楼”三个大字。
问剑狂人淡淡道:“不熟谙!也不知!”
白衣剑者闻言,冷哼一声,提剑再上,问剑狂人剑鞘一抖,沉稳应对。瞬息间,剑影纷繁,铿锵之声不断于耳。
问剑狂人又饮口酒,道:“说吧!”
剑流儿见状,神采一变,上前一步道:“你……”
说罢!就见白衣剑者右手举剑一抖,道了声“白虹贯日!”。左指凝出红色浩元,点落在剑身上。长剑顿时剑气缭绕,似水涨船高,竟延长出一道五尺长的剑芒,寒气逼人,刺向问剑狂人。
登百尺高楼,
梦里如仙。”
不知不觉中,二人已然又过了数十招。白衣剑者剑法工致,神出鬼没。问剑狂人沉着沉着,见招拆招,一时难分胜负。
二人话音刚落,就见火线俄然走上一人,那人狂发飘散,背负长剑,边走边吟道:
寒宫楼主道:“临时张望吧!”
此时,寒宫楼主俄然又对白衣刀者道:“刀流儿,你感觉此人剑法如何?”
白衣刀者望着前边三丈开外,通往山下的台阶,淡淡道:“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