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想着,揉了揉被周山蛟抓疼的手臂,漫无目标地向城内行去。
周山蛟听罢,好似听了个笑话,竟仰天大笑起来,接着神采一冷,道:“你觉得我周或人是被吓大的么,本日我就是不放他,如何?”
泪痕往问剑狂人身边靠了靠,却又不敢离得太近。惊魂不决地望着地上的断臂,不敢言语。
本来喧腾热烈的大街竟俄然变得冷僻起来。好似俄然换了个处所似的,只剩下他们三人。
黄袍人也悄悄消逝在巷子深处……
前者栽赃谗谄,后者脱手得救。本来一善一恶,现在泪痕竟有些茫然了。
问剑狂人闻言,微醉的眼神淡淡望了周山蛟一眼,道:“恰是!”
“哼哼!依我看,阿谁剑者杀人不眨眼,他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只见问剑狂人不慌不急,冷喝一声,肩头一动,两道剑气如两匹白练至剑鞘上收回,一道
泪痕见状,看着问剑狂人的背影,惊呼一声:“谨慎!”
话音刚落,周山蛟便已执剑刺来,这一剑若被刺中,问剑狂人轻则重创,重则归阴。
但他不肯信赖的事,却都产生了,就产生在方才,产生在他本身身上。
“酒怕失了味,剑惧忘了心;
围观行人不住地低声细语,好似为了周山蛟所说那段话,又低声会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