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九千岁都惊奇出声,那群幕僚更是哑口无言,如果顾子瑶说别的,他们早就要出言调侃,先喷个痛快不成。
顾子瑶的声音并不高,就仿佛是在说及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一众翻脸指责的幕僚初时目瞪口呆,随后便是哄堂大笑。
“装神弄鬼!”“无稽之谈!”“大人,此人是来搞笑的,速速将他逐出才是!”幕僚们又是一通鼓噪。顾子瑶却浑不在乎,只浅笑等着九千岁的答复。
以是九千岁见面的第一句话,就很意味深长了,既是鼓励又是施恩。
对这群幕僚来讲,都城的流民之乱还真不是甚么大事,就算乱起来了,这些刁民莫非还真敢扯旗造反不成?就算造反。他们还能攻得下都城不成?他们不管闹得如何乱,都不成能影响到他们在都城的小日子。
看起来林阁主的铺垫做得相称不错,并且这位九千岁的眼力也一点儿都不差。别人不信,九千岁却对顾子瑶充满了等候。
这但是干系到他们支出和颜面的大事,九千岁部下幕僚虽众,却老是能少张椅子就少张椅子,这等嘴上没毛的少年,岂能容他居于世人之前。
这就够了。这些幕僚之言,顾子瑶底子没放在心上,碌碌有为之辈,就如蝼蚁苍蝇,谁会在乎?他们成事不敷,就连败露也不敷,顾子瑶都懒得去看他们一眼。
又有人直接呵叱道:“招摇撞骗,自抬身价,常日或可宽宥,但本日论及大事。尔等狗胆包天。还敢胡言乱语,就不怕祸及百姓,形成赎不清的罪愆么?”
树欲静而风不止,人太有才调。也是一众承担啊!顾子瑶内心连连感慨,躬身施礼道:“多谢大人厚爱,敢不为大人效死!”
只是这顾子瑶和林阁主共同得太好,炒作胜利罢了。但姓顾的这小子如此年青,真想要在这等大事上发言,只怕还差燃烧候!
有人挑头,立即就有人拥戴,“我等随大人多年,于都城内幕势亦了如指掌,尚不能有掌控停歇本日局面。黄口小儿有何高才。能解大人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