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向北,戈壁滩越来越少,无边无边的黄沙寸草不生,荒无火食。幸亏御沙骆驼行走起来四周有清风包裹,黄沙进不来还能带走身上的炽热,让金凌和时妤并不难过。
直到解缆后的第二十三夜,间隔影月湖也就剩下不到十天的路程,火线沙暴俄然狠恶起来,漫漫黄沙遮天蔽日,风声吼怒连御沙骆驼都没法站稳,玄苦只好带着大师要了一处沙窝,以佛器支起樊篱临时逗留,等候沙暴畴昔再上路。
除此以外,北漠当今极北之地的须罗台第一,其次便是血衣教,无上庵和积怨廷,再往下另有湿婆刹,癸水宫,圣墓等等教派数不堪数,各有各的真神各有各的信奉,是个百花齐放的处所。
到了营帐里,金凌布下防备阵,虽说是没有抵触,但防人之心不成无,鬼域界的佛修金凌之前见地过一个,可不是外界那些和尚那种真慈悲。
叫玄苦的和尚回过甚看来到金凌,平和双眼中闪过欣喜,双手一合对金凌道:“阿弥陀佛,当年因本日果,凌道友和贫僧可真有佛缘呐。”
“本来大师您佛号玄苦。”
和尚带着金凌和时妤到营地最核心的营帐歇息,四周的和尚对她们两个女人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该念佛念佛,该用饭用饭,未曾留意过一眼。
和尚带着金凌和时妤来到河源沙谷这边沙丘下,他们面前只是须罗台的营地,各宗都有各宗的营地,相互相隔一段间隔互不滋扰但也能构成一条横贯东西的防备线。
“玄苦师兄,这二位施主便交给您了。”
驼队走三日安息一日,金凌跟在队尾甚少和那些和尚打仗,他们歇息时不是论经讲法就是念佛打坐,而时妤也不跟金凌说话,金凌感受她都快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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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坐下来拿出北漠的舆图,这些东西和一些根基信息都是蛊颂都帮她清算的。
到沙丘下的营地入口处停下,和尚拘礼问道:“施主是要现在就出发还是在此休整半晌再走?”
第二日一早,营帐门口一声‘阿弥陀佛’让金凌从修炼中醒来,时妤已经清算好了统统背着剑温馨的站在她中间等候解缆。
现在的修罗寺里估计剩下不到十小我,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宗门去兼并它,还是让它孤傲的存在于北漠最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