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怪道:“师公,这‘炎蹄’是如何了?怎地又进犯我来?”
刘峰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把汗,心道实在惊险,所幸并无甚么大碍。
刘峰喝道:“你太也不识好歹,这是要杀了我么?”炎蹄大嘶一声,不住摆解缆子,实在对劲。
雪逸真人道:“勿打紧。”双手一挥,‘炎蹄’又自扑来,刘峰侧身闪躲,炎蹄回旋反攻,刘峰双腿一蹬,跃至那蹄身后。那蹄回身再抓,刘峰顺势一提,又至那蹄身后。如此数合,攻之不着,疑是刘峰小觑了它,那蹄竟自恼羞成怒。恰好相反,它又如何得知,刘峰顾忌它的蛮力才连连遁藏,不敢冒然反击?
雪逸真人道:“《蒲兰心经》乃上乘的修炼内劲真气的武功心法。共四重,一重为养气,二重为炼气,三重为御气,四重为造气。你只需记着‘养炼御造’四字口诀便就行了。这一本《蒲兰心经》你且收下,今后自行修炼。师公可不一一传授予你了。”
炎蹄眼冒金星,嘴吐赤烟,不一会,竟构成了一道火光从它口中放射出来。刘峰唯恐躲之不及,当即卯足了劲,马步一稳,左手开阳,右手钧天,拳掌并发,混成一体,跟火球狠恶对撞。听的霹雷一声,震耳发溃,接着火光四射,到处飞逸。
雪逸真人作个手势,炎蹄扑将上来,刘峰不再胶葛,拔腿就跑,炎蹄奋力追逐。
刘峰道:“谢过师公。不肖徒孙刘峰自把稳无旁骛,用心修炼,不负师公之所托。”
白日里,刘峰便打坐练气,修行心经。夜晚便说些兴趣故事与雪逸真人和炎蹄听。一日夜里,刘峰道:“南朝刘邕甚爱吃人屁臀上的疮疤之痂,只因此人感觉疮痂之味如同鳆鱼普通适口。”雪逸真人大笑道:“世上竟有这等怪人。好笑,实在好笑!”炎蹄看的雪逸真人大笑,跟动手舞足蹈起来。
刘峰只得暗自叫苦,恰好碰到的是雪逸真人,如若换成洪奇,或者是其别人,想必早已开端修炼那《蒲兰心经》了,起码也不会受这般磨难。
刘峰惊道:“怎地如此短长?”
刘峰依树上爬,心道:“我何不在此睡个好觉,待明日师公不再玩耍,方再归去。”心念至此,便拣个好去处,睡了畴昔。可刚闭眼不久,忽觉左臂热烫火辣,睁眼一看,本来是那炎蹄窜至了上方,口吐红色烟雾,这烟雾温度实在是高,竟自将那枯黄的树叶燃烧起来。树叶顺势飘零,刚巧打落在刘峰左袖之上。刘峰看的左袖已然烧成一片,不觉惊呼一声。那蹄听的呼声,虎伥一动,又是一生机球喷将过来。刘峰手忙脚乱,翻身跳下树去,正在那半空中,炎蹄乘机而动,又是一发。刘峰如何躲得畴昔?当见那火球直铛铛的击打在刘峰后臀,刘峰大喊一声‘哎呦,疼死我了’,重重的跌倒在树地上。
这一日,刘峰安闲练功,思考心经第二重炼气之道。忽一道白光划破长空,一支箭羽从中而来,射入刘峰身边的石壁当中,刘峰大异,看的有一纸张嵌在箭上,忙取了下来。
一人一兽,你追我赶,转眼已在数里以外。看的前面有一棵参天古树,刘峰当即绕了畴昔。炎蹄找之不着,东奔西窜。
刘峰心不足悸,道:“可别!这‘炎蹄’神力虽已不再,但蛮力倒是大大的有。如此玩耍,如果折了性命,那便不值了。”
炎蹄在湖岸上来回蹭步,久久没跟下湖来。刘峰喜不自胜,浮于水上道:“嘻嘻,本来你这厮惮水。”炎蹄本就气不能消,经刘峰如此一激,踱步的越加短长了。岸边开端闲逛,湖水垂垂遭到涉及,先是碧波泛动,再是小浪小潮,厥后竟变得波澜澎湃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且不说此箭乃何人所发,单看这纸上的几字,便让刘峰惶恐失容,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