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芸道:“徒弟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的路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如来佛祖抢了你的台词,将来有一天定要杀上灵山,打碎他满嘴老牙。”
司空玄打了个哈哈,道:“当初你我之间的商定,我替你追求瀛仙宗宗主的位置,而你则成为我的影子,替我措置琐事,记得当时候我就夸大过了,我此人很懒,以是你要做好能者多劳的憬悟。”
“阿弥陀佛,徒儿你来晚了,为师已经遁入佛门,法号戒色,今后斩断七情六欲,愿与青灯古佛相伴平生。”
“糟糕,被骗了!”
司空玄嘴上说着慰劳的话,脱手斟了一杯香茶,然后一饮而尽,再找了一张太师椅舒畅地躺下,涓滴没有给对方也斟一杯茶的筹算。
主持跳到嗓子眼的一颗心又给压了归去,他还觉得是那里来的能人要来打劫寺庙呢!
“你要真这么想,就从速过来帮手。”玄影没好气道。
主持是个在尘凡中打滚的人儿,天然不会对峙死端方,当即请戒律僧拿了剃刀出来,就要为岳鼎剃度。
岳鼎无言以对,他善于的是当头棒喝,而不是跟人辩论,前者要讲事理,本身得身正影直,后者则是在理也要争得三分胜,他的门徒伶牙俐齿,如何辩得过。
没有扣问启事,也没有问对方出身哪座寺庙,在感遭到岳鼎体内浑厚的佛元后,主持当即承诺下来,毕竟只是剃个度罢了,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如果惹得这位强者不欢畅,一掌灭掉了普救寺,那可真是无妄之灾。
“以是我需求你的帮忙。”玄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