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你做甚么?”
墨玉眼睛也不睁,暴露都雅的小嘴角,道:“我是唱戏的,他们是听戏的。听戏的必定要会商着戏唱得如何啊!”
沁心楼二楼的包间里,墨玉正在往头上插着一只玉簪,而后拿起面前的羊角梳理了剃头尾,听了夜天的汇报以后,不解道:“我甚么时候说这么多了,我只是说旬日以后再回宫罢了,甚么威胁啊跑路啊的,我可没说过,你别歪曲我。”
那可如何办,莫非让他派羽林军去请她返来吗?夜天听后直点头,表示不附和。说这不是个别例,搞不好娘娘一不欢畅,会悄无声气地就跑了,她但是有阿谁本领跑了的人,到时候天大地大,上哪找去。
墨玉伸脱手掌,抵在他的嘴唇上,道:“夜天,我从未想过要依托任何人来庇护。存亡由命,如果老天爷真的要我死,即便你救我再多次,也都是徒劳。并且,我很情愿,与你并肩而战,为我们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