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在北贫街时的朋友,并且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一起过家家,一起玩耍,一起肇事。厥后墨玉去了纪府,而碧月因为家里的贫困,被卖进宫里当宫女。
淑妃说的,是干吗和德妃在一起,而不是干吗和宁妃在一起。看来,她也不但是只懂兵戈罢了。也是,在这宫里的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更何况是淑妃这类白叟了。墨玉笑道:“淑妃娘娘一下子问这么多题目,嫔妾该先答复哪一个?”
本来,他们都是一样的,不管是蜜斯命,还是宫女命。她的哥哥嫂子能过上好日子,还不是地靠碧月在宫里每天提心吊胆的换来的吗!说到底,她们都只是别人获得好处的一块垫脚石罢了,仅此罢了。
碧月内心明白,就像她在这宫里受罚一样。你有错得罚,你没错也得罚,你只能看着身上流出得血液,身材上传来得疼痛,但是你不能喊,因为你没有阿谁权力。如果你喊了,主子们会罚得更重,因为她们会说:你是主子,又不是主子朱紫,这么点小小的罪都受不了。
“娘娘,那德妃太可爱了......”
见想容走出了玉仙殿,墨玉才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碧月见她如此,忙说道:“想容说得对,娘娘应当喊出来的。”
碧月有些踌躇,那幅画里画的是谁,她们都清楚。“娘娘,这会不会......”不当。
“没事,就放那吧!”归恰是无关紧急的东西。
淑妃不能说完整不懂药理,起码在外伤方面,她还是略懂。阿胶是失血过量才用到,雪莲是解毒的,淑妃送这些药给她,莫非是想给甚么表示?
“主子必然把娘娘的话传给皇上。那如果没甚么叮咛,主子就先辞职了。”
“已经上了药,好多了,到早晨的时候再换一回药,就会好了。”
淑妃斜了墨玉的膝盖处一眼,道:“明天是如何回事,如何就摔了呢!菊儿奉告我的时候,我还不信呢!你比来很少出去,如何明天想着出去了?出去就出去呗,干吗和德妃在一起啊?”
淑妃听罢,责怪了她一眼,道:“你呀,无端的就被卷进了这斗争里来。你不争不闹,在这宫里也甚少跟人来往,我还觉得你能是个例外呢!不过也是,这皇宫本来就是一池浊水,搅得那么混,又如何能够出淤泥而不染呢!”
“淑妃的父亲常常四周交战,能弄到这些药材也很普通,看这色彩,还都是新的呢,倒是个好东西。”
也不知如许半梦半醒的状况持续了多久。待有人出去禀报,说淑妃娘娘驾到,她才展开眼睛,真正醒了过来,套上鞋袜,就要下榻施礼。
淑妃和之前见到的是大不一样了,这几个月常常跑到她宫里来要求墨玉讲课,也是大有效果。现在是发髻高绾,珠坠铃配,一袭富丽的宫装衬得她更是年青貌美,文雅崇高,加上眉间的一点豪气,更是端庄威仪。
淑妃微怒道:“我是为你好才跟你说这些,你还笑起来我来。行,菊儿,那我们走。”
墨玉昂首望着窗外的阳光,好暴虐的阳光啊!“风俗了,我已经风俗了不喊疼。”之前摔疼的时候,她都会跑回家跟娘抱怨,但是现在她能找谁抱怨呢?她转头看着坐在前面的碧月,迷惑道:“碧月,我仿佛没见过你家人来看你。”
碧月打了水来,用帕子沾了水,悄悄地擦拭,伤口碰到触碰,墨玉还是忍不住地抽搐几下。碧月倒是感觉没甚么,这类伤她见很多了也受很多,反倒是想容,心疼得都差点哭出来。“娘娘,你是不是很疼啊,要不然你咬我,咬我就不疼了。”说完还把本身的手臂往墨玉面前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