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冷哼道:“切,皇上赏的那些牌匾可不是挂在正堂上每日烧香罢了,得了好处,天然就得做功德。不过有些官员做的就有点过了,没事去凑这个热烈干甚么?”
司空和纪伯远相视一笑,道:“好,我们认罚。”
间隔纪府只要一条冷巷的一户院子,院门被悄悄翻开,从内里探出一个脑袋来。来人发明四下无人,便仓猝而出,头发混乱,衣衫不整地走出了冷巷。碰到路上一个燃尽的灯笼时,狠狠地踢到一边,仿佛还不解气,又踩了几脚,才对劲地往主街走去,走到纪府的后门,开门而进。
纪伯远喝了酒后,坐下,笑道:“没甚么,前段时候出了点曲解,不过现在都好了。”
夜天拿着酒杯的手不由一顿,这周国天下,可不是光站在马背上就能得来的。那些安守本分的前朝旧人,他们安循分分地等着百姓的救主,但是他们等来的,又是甚么?是殛毙,是斩草除根。
“切,说得仿佛你上过疆场一样。”
夜天和司空也知他想转移话题,也就放松下来,笑道:“伯远兄,你晓得我方才还对一个女人求而不得,就不要问我了,问夜天吧!”
纪伯远点头,“不消,我就上车坐一会,家奴能够小解去了,总会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