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在乎花要好色彩,我只是在乎本身的心,有了疑问的事情必然要探个究竟。”他已然薄醉,只抬手表示芸儿再拿酒来,芸儿面上不肯,欲开口劝他被我拦了下来,“去拿,”我说。两只红色鸟儿已然回到我的窗前,啁啾鸣叫。我倒也稍稍放了心。表示芸儿出去服侍。
“看来女人本日是不肯本身摘上面纱了。也罢,我帮帮女人也好。”他作势就要扑过来,我赶紧躲开,“凌公子,你醉了,在这边好生歇息吧。”他摆摆手,“我没醉,谁说我醉了。”他又过来我身边,我赶紧走开。他拔高了嗓门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下子抓住我的手,他的力量极大,我摆脱不开,情急之下将杯中的水泼在他面上。他更是活力,一个耳光将我打在地上,肩胛撞到妆台角,火辣辣的痛。“公子,你喝醉了。”
“宁肯枝头抱香死,不随落叶舞西风。”或许是这句话激愤了他,他拿起手边的箫,一下子打中我的手臂,我吃痛不言,第二下,三下,痛的入骨。这时房门终究被翻开,熟谙的栀子花香袭入鼻息,刹时,心就定了。他袖口的青线翠竹还是苍劲矗立,三下两下制伏了凌青云,到我身边扶我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