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园』,一本作『圆』。
凡回于六合之问,包于四海以内,天壤之情,阴阳之和,莫不有也,虽至圣不能更也。何故知其然?贤人有传:六合也,则日高低;四时也,则日阴阳;情面也,则日男女;禽兽也,则日牡牝雄雌也。真天壤之情,虽有先王,不能更也。虽上世至圣,必蓄私不以伤行;故民无怨。官无拘女,故天下无寡夫。内无拘女,外无寡夫,故天下之公众。当今之君,其蓄私也,大国拘女累千,小国累百,是以天下之男多寡无妻,女多拘无夫。男人失时,故民少。君实欲民之众而恶其寡,当蓄私不成不节。
#21『椁』,《校注》依正德本作『柠』。毕沅云:旧作『椁』,俗写。
#15『侍』,一本作『待』。
凡此五者,贤人之所俭节也,小人之所淫佚也。俭节则昌,淫佚则亡。此五者不成不节,佳耦节而六合和,风雨节而五谷熟,衣服节而肌肤和。
#7《校注》『君』下依《治要》及《吕氏春秋》补『者』字,是也。
#28『馁』,《校注》依他本改作『馁』。毕沅云:『馁』,当为『馁』。《说文》云:『矮,饥也。』
#8『肚』,毕沅本作『肚』。
#27『是以』《闲诂》、《校注》皆作『足以』,是也。
#2《闲诂》、《校注》二本『埔』字皆作『块』。《校注》称,《道藏》本作『埔』,形微鸪。
#33『自作乐,命日《九招》』,《闲诂》、《校注》依毕沅说补为『又自作乐,命日《护》,又修《九招》。』
#31《闲诂》、《校注》依王念孙据《治要》重『奸裹』二字。
#18『饿』,一本作『饥』。
#14『贼其』,《闲诂》、《校注》皆依他本校作『其贼』。
#34『乐』下《闲诂》、《校注》依王念孙校增『又自作乐』四字,是也。
#29『欲』上《闲诂》、《校注》二本依毕沅说补『虽』字。
#25『且一下《闲诂》、《校注》皆依毕沅、王念孙之说补『煖,夏则烯络当中,足觉得轻且』十二字。
子墨子曰:古之民,未知为宫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下润湿伤民,故圣王作为官室,为宫室之法,曰: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费#22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是故圣王作为宫室,便于生,不觉得观乐也。作为衣服带履,便于身,不觉得辟怪也。故节于身,诲于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财用可得而足。当今之主,其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觉得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摆布皆法象之,是以其财不敷以待凶饥,赈23孤寡,故国贫而民难治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也,当为宫室不成不节。
#9『刁』,《闲诂》、《校注》皆改作『刀』。毕沅云:经传或作『盛貂』,此作『刀』者,『貂』省文。旧作『刁』,非。
#26『衣之』《闲诂》、《校注》依俞抛校作『之衣』。
#11《闲诂》本、《校注》本据王念孙说或别本并删『而可仕』字。
古之民未知为舟车时,重担不移,远道不至。故圣王作为舟车,以便民之事。其为舟车也,全固轻利,能够任重致远。其为用财少,而为利多,是以民乐而利之。故法律不急而行,民不劳而止#30足用,故民归之。当今之王,其为舟车与此异矣。全固轻利皆已具,必厚作敛于百姓,以饰舟车,饰车以文采,饰舟以刻镂。女子废其纺织而修文采,故民寒;男人离其耕稼而修刻缕,故民饥。人看为舟车若此,故摆布象之,是以其民温饱并至,故为奸裹#31。多则科罚深,科罚深则国乱。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舟车不成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