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添寒站在门口,看他们父子俩密切又天然的互动,唇角微微翘起。
李星斗一句你是不是有病还没问出口,太朝凝下一句便把他堵了个严严实实。“前辈这么好的人,你如何不珍惜呢?”
他堕入绝境,大难临头的时候,多么想看到前辈的身影,可他的痴心妄图最后只能证明前辈对他的性命毫不在乎,而他相伴不过数月的师兄,却用本身的命换他一命。
“你就是……”
李星斗转了转视野有些迷离的眼眸。“你要发疯就归去发疯,我这里不收疯子。”
好久未曾听到这个称呼的李星斗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握紧拳头,死力忍着没有一掌送太朝凝上天。“你晓得甚么!这于我有何干系?!”
“我……”李星斗结结巴巴,脑筋乱成了一团浆糊。他早看出崽崽与容添寒端倪间很有类似之处,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容添寒的孩子。等会?容添寒说崽崽是他儿子?
他说着,从崽崽小圆手中抢走酒樽。“小孩子不能喝,容儿,你也不管管他。”
前辈的嘴唇真都雅,必定也很好吃。李星斗歪了歪脑袋,衔住了容添寒的唇瓣。
“哈?”李星斗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他与崽崽间转来转去,他这时才发明容儿不见了,也就是说……
李星斗这时候胆量倒大了起来。他严峻地舔了舔唇瓣,向前迈了一步,像对着易碎的珍宝似的揽住容添寒的肩膀,低下头去缓缓靠近他如玉的脸庞。
容添寒耳背飞红,轻叱道:“说甚么胡话。崽崽是聚灵而生,天然与凡夫俗子分歧。”
不忍直视。容添寒深切检验本身如何看上了他。
现在,太朝凝这个甚么都不懂的外人,拼甚么对他指手画脚,横加指责?
崽崽本想说不困,但他略微思虑了一下,决定点点头。“崽崽困,要睡觉。”他伸手抱住李星斗的脖颈,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