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斗俄然想起了他和前辈第二次在寒潭边见面,前辈就是用这只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思及此,他的手不由自主握住那秀美的脚掌,拇指悄悄挠了挠脚心。
他决定眼不见心不烦,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闭上眼睛,一通乱抹。容添寒的皮肤滑嫩非常,手掌一放上去就舍不得拿开。俄然,他感到手掌心掠过了一个硬硬的小崛起,顿时僵住了。
当然,风趣的是他李星斗罢了。
容添寒两条苗条的腿交叠在一起,肌肉线条流利美好得动听心魄。大腿更是白的刺目,小巧平整的膝盖下,都雅到叫人流口水的小腿感染了几粒金黄的沙子。脚腕瘦长,脚背微微拱起,五个肉呼呼的脚指长着晶莹圆润的指甲。可惜,还流着血的伤口粉碎了这得空的斑斓。
或许真的接管了他的安抚,容添寒放松了身材,磨蹭着找了个更加温馨的位置,躺在了李星斗的臂弯里。他的头发丝戳在李星斗手臂上痒痒的。
李星斗窘了窘鼻子,忍住了把手臂抽返来的欲、望。算了,前辈感觉舒畅的话,给他枕一早晨又能如何?睡得好,规复的才快一些嘛。
前辈就是这么坏,只是想让他臣服在他的脚下,向来不会考虑他在想甚么。
李星斗悄悄点了点那些伤口,又取出一些外敷的药来,细心抹在伤口上。但是修士受的伤,敷药根基没用,只要容添寒能凝起灵力,过不了几天就能大好。
他盘膝坐在沙岸上,凝神静气内视着本身的丹田。碎成几瓣的金丹惨痛的横尸在地。幻景中阿谁女人递给他的丹药正悬浮在丹田中,缓缓扭转着开释灵气,试图弥补空虚的灵海。李星斗变更灵气,游走于经脉当中,将金丹的碎片一一化解,融入灵海。灵海波光一闪,两厢弥补之下,终究重新起了些微澜。
“噗――”李星斗抱着容添寒从水底探出头来,流月懒懒地飘在水面上。李星斗伸手抓住它,小声说道:“你做啥?”
他想了想,也躺在容添寒的身边,伸手从背后将容添寒揽进怀中。他的手臂搁在容添寒的腰间,手掌垂在容添寒的小腹上。容添寒大抵感遭到背后这个环拥着本身的度量格外暖和,胸膛也很可靠,竟然向后仰了仰身材。
跟着他按来按去的力道,小不幸也跟着摆布扭捏,眼看着又胀大了一些。李星斗仓猝收回击,决定给前辈翻个身,擦擦他背上的伤口。他滚烫的手掌心贴住容添寒微凉的腰部,谨慎地将他翻了过来。
李星斗变更起丹田内淡薄的灵力,洗去容添寒身上的血迹。他把鼻尖埋进容添寒柔嫩的衣袍里,深深呼吸着容添寒清冷的味道。
……但是前辈并不往下咽啊。李星斗板滞了一秒钟,仓促忙忙去树林里摘了片相对大一点的叶子,将灵力凝出的水露倒在上面,凑到容添寒唇边。
李星斗健忘了如何呼吸,他目瞪口呆地盯着尖尖的小不幸。
李星斗闭了闭眼,月光下容添寒莹润的肌肤显得柔滑非常,吹弹可破,而他却做了些甚么?李星斗喘了口气,从芥子袋里取出一枚治伤的丹药,放进容添寒嘴里。
容添寒躺在一边,仍然无知无觉。
李星斗谨慎地将他揽在怀里,单手解开他的衣衿。柔嫩的白袍被李星斗脱下来垫在容添寒身下的沙岸上,他挠了挠头,渐渐翻开容添寒的亵衣,白净的胸膛上无数玫瑰色的伤痕。
这、这、这如何回事!他仓猝仰着头,捏住鼻尖,用嘴巴呼吸。他都已经是个修士了,如何还会上火嘛!
他把衣服给前辈穿好,重视着没有把药膏蹭下来。前辈这一次灵力流失的极多,流月为了制止分神重伤之下化形回到本尊身上,封闭了那一魂二魄。现在的前辈要依托本身规复起来不太轻易。如果他的金丹修补好了,就能帮前辈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