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斗窘了窘鼻子,忍住了把手臂抽返来的欲、望。算了,前辈感觉舒畅的话,给他枕一早晨又能如何?睡得好,规复的才快一些嘛。
“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李星斗在他耳边柔声念叨,“放心肠睡吧,我一向都在的,会庇护你的,不要担忧。”
容添寒枕在李星斗的膝盖上,标致的肩胛骨略微凸起,薄薄有力的肌肉来回滑动。李星斗把他长长的发辫拨到一边,将手完整贴在他的背上,自言自语道:”这么凉?前辈会不会冷啊。“一边说着,一边往火堆的方向挪了挪。
可惜的是李星斗现在也是金丹破裂,没法运送灵气给他。
李星斗微微松了口气,展开眼睛。容添寒侧身躺在沙岸上,仿佛感觉冷了,蜷起家子环绕着本身,像一只委曲的小虾米。
他抱起容添寒,踏在流月上,轻声道:“奉求你了。”本来,连接各个小天下之间的隧道灵气及其混乱,稍有不慎就会被扯破的粉身碎骨。更何况他现在金丹已碎,吞下的丹药貌似还没来得及起感化……也只好依托流月了。
李星斗健忘了如何呼吸,他目瞪口呆地盯着尖尖的小不幸。
李星斗忍不住扬起一个浅笑。
仿佛是因为夜晚的风有些凉意。□□在外的小不幸被风一吹,竟然颤颤巍巍地矗立起来,从平平的小不幸变成了尖尖的小不幸。
他想了想,也躺在容添寒的身边,伸手从背后将容添寒揽进怀中。他的手臂搁在容添寒的腰间,手掌垂在容添寒的小腹上。容添寒大抵感遭到背后这个环拥着本身的度量格外暖和,胸膛也很可靠,竟然向后仰了仰身材。
他闭紧的眼睛展开一条细缝,公然,部下恰是尖尖的小不幸。
“前、前辈?你要做甚么?”熟睡中的李星斗咕哝着,“前辈,你的床在那边……这个是我的床。哈?前辈您要跟我挤一张床?”
前辈真好闻……只是不晓得阿谁分神期的本尊,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若前辈连真脸孔都没有揭示,那就风趣了。
李星斗闭了闭眼,月光下容添寒莹润的肌肤显得柔滑非常,吹弹可破,而他却做了些甚么?李星斗喘了口气,从芥子袋里取出一枚治伤的丹药,放进容添寒嘴里。
这个岛虽小,也算五脏俱全,有树有草。李星斗捡了些干枯的树枝,围成小柴火堆,打了个响指,橘红色的火焰烧了起来。他当然不怕冷,只是担忧容添寒受伤太重,自愈尚且不能,更别说保持体温。
容添寒躺在一边,仍然无知无觉。
前辈就是这么坏,只是想让他臣服在他的脚下,向来不会考虑他在想甚么。
俄然,他重视到有个伤口非常靠近那粒浅粉色的小小茱萸。……算了跳过这里好了。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跳过是跳过了,但是落下一个伤口没有措置老是不好的。藉着这个借口,他眼角的余光时不时飘向那粒敬爱的茱萸。
流月轻鸣,带着他俩流星一样窜进隧道内。流月的灵气呈云雾状缠绕在两人身周,以极快的速率穿过了隧道,噗通一声掉在水里。
如何、如何能剩下一个伤口不擦呢!固然位置有点难堪,可大师都是男人,有甚么题目!给本身打完气,李星斗理直气壮地用食指尖沾了药膏,悄悄点在小不幸四周那圈浅粉色的花晕上。
――不过是个有效的东西,好用就行了。前辈大抵是这么想的吧?
容添寒两条苗条的腿交叠在一起,肌肉线条流利美好得动听心魄。大腿更是白的刺目,小巧平整的膝盖下,都雅到叫人流口水的小腿感染了几粒金黄的沙子。脚腕瘦长,脚背微微拱起,五个肉呼呼的脚指长着晶莹圆润的指甲。可惜,还流着血的伤口粉碎了这得空的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