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凡人过得倒是安闲。”颜越白感慨道,“还能够听书做消遣。”
老者顿时感觉这位年青的魔尊真是够牙尖嘴利的,“这位小友心中对你无恨,你不必如此。”
碧烟仙子点头道:“我们为何不能联手前去栖魔城,就这般容那魔头作歹吗?”
老者喝了口酒,差点没呛出来,“魔尊大人当真是风趣风趣。”
此次玄羽仙宗宴请各界人士,此人间城镇也热烈起来,到处都是来自各地的修士。颜越白早已换了张浅显无奇的脸,打扮也与平常人无异,就连那穿得破褴褛烂的老者也被颜越白拉走换了一身洁净衣裳。
老者咳嗽一声,“魔尊大人何必呢,我瞧着这位小友也没对你做甚么,你都能够放走树林里阿谁散修了,为何和这位小友过不去?”
他取出血印,透红的剑身在烛光下泛着亮光,颜越白抚摩着剑身,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你是不是觉得我要用血印体味你,你可想多了,现在的你还不配死在血印剑下。”
为首的是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颜越白记性颇好,一眼便瞧出此人乃是清闲仙宗掌门路飘摇,而他摆布两边站着的真是其子路凛然和儿媳碧烟仙子。
“你安知他对我无恨?”颜越白只感觉这老者满口胡话,如果甚么人对本身做了这般事情,本身峭壁要抨击返来,秦司年不恨本身那的确是脑筋有包。
他这翻话说完,便瞅见站在一旁的秦司年,老者细心打量秦司年,又转头看向颜越白,“魔尊大人和这位小道友到底何仇何怨啊,为何不能给这道友一个痛快?”
老者鼻头通红,面色微醺,他嗅嗅壶中美酒,“我只是瞧这小道友面孔俊朗,气质也好,实在想不通魔尊大人吊着他却又不告终他的启事。”
颜越白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本来上玥老儿修炼之时被人偷袭,身受重伤?难怪本身在栖魔城等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前来讨人。
秦司年抬眼看他,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明显甚么都没做,为何会被如此对待,莫非真的是人魔势不两立么。
“你最后可有甚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