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命令,凡是参与了这批运送粮草的后勤军,军法措置,一个不留的灭口,宁杀一千,不放一个。”北陵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顺又袒护下去,持续道:“既是不放一个,那么被皇兄房中安设的那位,传闻之前也是后勤军里的一员。”
“眼下,皇兄你看要如何措置后勤军?”北辰珩问
他只是悄悄晃了一眼白锦,随即朝着北辰烨作了个揖,恭敬却不谦虚,“皇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未几一会儿,白锦睁了眼,缓缓起家,乌黑衬裙将她强大的身姿烘托得更加轻巧缥缈,白锦移步窗前铜镜处,满头青丝在月光晖映下,披发盈紫光芒,褪去初来时的满脸泥泞,接连数日将养在深闺,肤色垂垂窜改回本身原有的净白,肥胖的小脸还透着少女的稚嫩,淡雅的五官,虽不冷傲,却也令人舒畅,而眼睛却……那一只无缺的眼睛透着血丝,有力的看向铜镜,受伤的左眼被纱布缠的严严实实,白锦轻抚脸颊,自言自语的呢喃:“我……究竟是谁……”
门阖上,白锦重重咳嗽了几声,闭眼悄悄思虑着,这少年的表面,为何如此熟谙,无数次半夜梦回的恶梦里,固然看不清阿谁判她刑法年青帝王的脸,但是表面却一次比一次清楚了些,那么像,乌黑的肤,仿佛阿谁帝王也有一个这般挺翼的五官,却唯有一点,白锦展开眼,对,如果想要辨别是不是阿谁残暴的帝王,看他的颈就好了,明丽的烈焰纹身,深切白锦骨髓,不成忘。可若这位少年真的有这烈焰的纹身,那么就不是梦,这位当朝的太子是否就会遇害,白锦思路越想越深,却开端越来越不懂,越来越乱,顿觉头疼欲裂,脑中如白蚁啃食,头痛不堪。
“吾且问你,争战期间,凡是有人车过境岩镇大门,是否要有一番搜索”北辰烨温和规矩,却不夹带任何豪情。
北辰烨点点头,并未和白锦说甚么,便跟着那少年出去了。
“奉告我,凤镯在那边,说!”银发女子掐住白锦下颚,狠狠地说,“不说是吗?不说我就拔掉你的舌头,让你好好受受阿鼻天国的刑法可好!”
白锦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软榻上,愣愣的问,“怎,如何了……”
“南蛮子死士入侵镇内,他们是何时从粮袋中钻出的?”北辰烨持续问
“此时粮草已经运进了城内?”北辰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