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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时风点头,“广陵王本不想来,我也劝殿下临时张望,朝廷如有剧变,江东犹可安身,可世子一去,广陵王窜改主张。”
郭时风拱手道:“郭某此前不告而别,有愧于心,愿随础弟去见大将军,将天子与广陵王之谋合盘托出,让大将军早有防备。”
“沈五公子?”马维熟谙人多,一听名字就晓得是谁,随即心生警悟,“础弟向他坦白了?”
“当着世子的面,洪道恢只供出马兄与础弟的名字,没提我,也没提广陵王。”
郭时风看向楼础,暴露古怪的浅笑,“‘大水滔天,道已不存’,础弟传闻过这句话吧?”
马维早已听郭时风说过,神情冷酷,楼础倒是大吃一惊,立即站起,随即坐下,“本来洪道恢不但招认,还要为陛下尽忠。”
“我并未希冀端世子保密,只要将话带给广陵王便可。”
郭时风拱手笑道:“实不相瞒,我与马兄暮年了解,来往不算太多,与础弟固然都在诱学馆肄业,可惜一前一后,未能同窗,算是初识。事发以后,我第一个思疑的人是皇甫阶,对础弟、马兄也不能不有所疑虑。”
楼础将两人请进书房,以茶水接待。
楼础问道:“郭兄随广陵王一块来的?”
“我说周兄回家歇息吧。”
楼础浅笑道:“明白,处在郭兄当时的位置上,我也不会信赖赖何人。”
楼础只得命人上茶,同时将周律的两名侍从叫出去,好搀扶仆人出门。
周律登门庆贺,带来一群诱学园的同窗,这些人比点头之交深一些,楼础迎到大门口,留他们喝酒。
三人同时大笑,相互拱手,算是和好如初,内心都明白,固然“如初”,但这份友情再难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