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础也不开口，放下外套，去别的房间里洗漱、换衣，早早来到中军将军府等待三哥。
“‘可劝之人、可劝之辞’，那是欢颜姐姐说过的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长公主说这句话不好，不敷虔诚，向来只要君选臣的端方，哪有臣择君的事理？臣子当以身失职，不该问天子是否可劝。”
张释清终归只是一个小女人，楼础并不在乎她的鄙弃，反而有些怜悯她的遭受，“陛下对我比对端世子更好？”
天子棋高一着，楼础已被束缚停止脚，只能等候机会，如果另有机会的话。
看到楼础出去，两人抬开端，神情比刚才更加防备。
楼硬醒了，却不肯立即起床，命人给十七弟安排早餐，他要再赖会床。
楼础重新上马，回自家新宅，门前的大红灯笼仍在，表白这里方才停止过婚礼，还不太熟的仆人笑容相迎，很熟的老仆站在边上，眼里泛着泪花……
“父亲提早出征？”
“我……我……别人都不肯意嫁给你，只要我迫不得已嫁过来，怎能不悲伤？”
“无事。”楼础笑笑，筹算见到父亲再说。
楼础吐出一口气，仍然没法化解难堪，忍不住问道：“嫁给我有那么悲伤吗？”
楼础忍不住笑了两声，“楼某平生对劲之事未几，婚姻毫不在此中，即便娶了公主，也不过是攀龙附凤，此身不得半分，亦不失半分。”
“皇甫将军一向留在营里？”
一行人在中军将军府门前停下，楼础上马搀扶兄长，楼硬一起上不知在想甚么，向弟弟道：“陛下对你高看一眼，你得珍惜，但是别觉得这就算飞黄腾达了，前面的路还远着呢，你很多听多看，明白吗？”
“我前两天带来一小我，名叫郭时风，我能见他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