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才算奇策,不胜利只是痴心妄图。但我的确有一个设法,需求孟将军互助。”
徐础又惊又喜,仓猝道:“快请出去。”
雷大钧与戴破虎受宠若惊,先谢在朝,再谢孟将军,发下很多重誓。
宋星裁拱手从命,也未几问,出去点兵。
没人晓得这些降世军头子是否可托,他们留在吴虎帐中,一半是志愿,一半是不知去往那边,临时出亡罢了。
将近半夜,雷大钧出去通报,“在朝,蜀王要见你。”
“不说在朝资质聪慧,只凭在朝乃是吴国公主之子,我便愿为在朝赴汤蹈火。”
徐础笑道:“选一名荆州将领,倒不是收为亲信,而是安抚其心,东都混乱,多得一份支撑是一份。”
很多降世军将士留下了,偶然为降世王之死报仇,徐础特别在乎这些人,将他们的家眷安设安妥,许下一个又一个信誉。
“若对方是名疆场杀出来的将军,名实就会倒置。”徐础笑道,两人都是同一批先生教出来的,对名实的了解几近一样。
孟僧伦正色道:“在朝一人支撑吴军,我久已惭愧难当,若能助在朝一臂之力,虽死无憾。”
“哈哈,劝说吴王令人愉悦。”
孟僧伦筹办出城,徐础带着雷、戴两将,再次巡查全营,随后调集诸将,发誓合作互保,从今今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孟僧伦眉头微皱,他只信赖吴人,并且只信七姓后辈,“荆州多是草泽之徒,见利忘义,在朝不成委以亲信。”
徐础真的有些打动,“孟将军为水,我为舟船,若无孟将军之力,我毫不敢担‘在朝’之名。”
孟僧伦在一旁帮腔,将吴王夸得天下无双。
“东都已成一团乱麻,我不敢轻扯绳头。”
甘招从腰带上解下神棒,比武捧还,“吴王多虑。吴王曾委以重托,现在该是原物偿还的时候,请吴王为它另寻仆人。”
“在朝的意义是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