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族人犹疑不决,徐础不想多做解释,说道:“必须是我去,只求一人与我同业,给我引见一下。”
“有劳孟将军。”
“要它何用?”
他的打算在手中棍棒上,而不是真来一场混战。
头子在前,麾下兵卒纷繁聚来,固然不成行列,远了望去也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
世人相互看看,孟僧伦道:“就是因为没有主事之人,他们才会选出一个无知少年当吴王。”
小姓十营与七族九营都来自江东,观一面而知另一面,徐础的信心来自于此。
王颠向七族头子道:“徐公子方才说降汝南城,此功那个能比?跟从他毫不会错。”
人群立显慌乱,乃至暴露较着的流亡之意。
棍棒停下,恰好指向那名少年。
世人大惊,一惊这位徐公子胆量太大,赶来的第二天,与小姓头子只见过一面,竟然要去压服对方“心悦诚服”,二惊徐公子如果遇害,他们更没机遇进城出亡。
“放心,统统尽在我胸中。”徐础的确有个小小的打算,能不能专内心实在没数,只是逼到这个份上,多想不如多做。
徐础放动手臂,仍然托着棍棒,“这不是降世王之棒,乃是降世王以杀皇灭帝棒的法力又造出的四根神棒之一,配之者号令一方,如有不从者,当受弥勒佛祖奖惩,生时妻离子散、众叛亲离,身受百创百病,痛苦哀号百日,身后也不得安宁,坠入十八层地府,遍受刀山火海、刀割斧锯之苦……”
那就是一根浅显的棍棒,大要已有丝丝裂纹,代价全在两端的红绸与项链上。
徐础道:“哪一名是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