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崖院长听着李桓的描述,本来云淡风轻的神采开端变得有些阴晴不定。比及李桓把话说完,他微微一思考,道:“军略院乃神都学院之荣,每年仅于各郡各地招得一人,如果你所言之事确实,此事定然与争夺出院资格相干。现在苏定帆在那边?”
李桓在一旁看着,不由叹了口气。实在他早就猜到了,就苏定帆的环境,除了是争夺考出神都学院的名额以外没有别的能够。
苏定帆先是看了他一眼,接着视野又转回了房顶的梁木上。他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仿佛有些不屑隧道:“或许如此。可观我现在,为了入得神都军略,重伤卧床,已是与其无缘,初定生员之名又有何用?”
李桓闻言,道:“门生欲担抢先父志愿,研讨阵武之道,以期再现先父昔日之雄风。”
“有何事直说便是,如果修行上有何迷惑,我亦可略加指导。”柏崖院长觉得李桓是想就教修行,笑着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白叟家才引着一名中年男人来到记册处。这名中年男人边幅平允,龙威燕颔,显得威武不凡,固然只是身着平常的墨客白衣,但一看就晓得不是平常人,应当也是身居高位之人。
“神都学院收得门生一概非论家世,何事拒收豪门后辈?”柏崖院长闻言仿佛有些不欢畅,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