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就是一棵树,是奴婢看错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谨儿赶紧改口,并且又不断地磕起了头。
“你另有甚么事?”韩蕙心语气不耐烦的问,眉头皱的更紧了。
谨儿似是没推测凤七寻会有这么锋利的辩驳,或者说是凤九夜没想到凤七寻竟然会辩驳。总之,谨儿跪着的身材颤抖的更短长了,她支支吾吾的说:“……天…天气太暗,奴婢……奴婢未曾看清那男人的……”
第9章证明明净
凤七寻微微一笑,对着韩蕙心略一施礼后,才转头看向凤桓:“父亲,这有些事情还没查清楚呢?如何能说结束就结束了呢?”
她兀自站起家,在其别人惊奇的目光中走到谨儿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唇角稳定的嘲笑仿佛嗜血的修罗般森寒。
凤七寻冷声的收回连续串的诘责,中间未曾有半晌停顿。语毕,她略微俯下身,目光冷凝的盯着谨儿较着多了些颤抖的身子,幽幽的说:“还望谨儿女人一一奉告!”
不等谨儿说完,凤七寻就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哦,本来你也不肯定啊!没有看清那男人的脸孔,没有看清那男人的穿着,乃至没有看清――那是否是个男人,或者说是小我!”
“奴婢……”
韩蕙心这么说,较着是在包庇谨儿了。但是凤七寻又如何会让她如愿呢?
凤桓凌厉的目光射向下首跪着的谨儿,厉声问:“谨儿,事关二蜜斯的名声,你到底是看清了还是没有看清?”
“谨儿女人,我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你明天最好照实交代,如有半句子虚,歪曲王府令媛、当朝郡主的罪名,你一个丫头可担待不起!”凤七寻冷哼了一声,半是威胁的道。
凤七寻微眯起了眼,“或许?”
上一世的她年幼莽撞,且又心机纯真,碰到这类被冤枉的事情天然不知所措。但是现在的她浴火重生,早已今非昔比,毫不会再任人谗谄。
她转而跪在了凤桓面前,字句铿锵的说:“父亲,相国寺后山草木丛生,丛林密布,加上枝叶富强遮住了日光,很轻易把虬枝盘生的树木错当作人。谨儿现在连这些根基的题目都答不上来,依女儿看,她底子就是在扯谎歪曲女儿!”
也许是地上另有谨儿额头上的血迹让民气烦,韩蕙心不悦的皱起眉头,说:“既然曲解已经解开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已经很晚了,大师都散了吧!”
“是么?你说我和一个男人亲亲我我?详细是甚么时候?又是甚么样的男人?身量多高?长相如何?穿甚么样的衣服?梳着甚么样的发髻?身边可有侍从的小厮书童?我们又是如何做出如何越轨的行动?”
凤七寻抬眸扫视过在坐的世人,唇角微扬,勾起了一丝嘲笑。
一时候,在场合有人的目光都集合在了谨儿身上。
“慢着……”她淡然启唇。
谨儿本来也是受了凤九夜的教唆,现在凤九夜借端心疾复发未曾参加,她在凤桓和凤七寻的连番查问之下,顿时落空了主心骨,只得嗫嚅着说:“奴婢……并没有看清,或许真的是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