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你不信金姨为母亲挡刀的事。”三娘笑了一声,“我也不信。”她低头把玩着本身的手指,问道,“我是问金姨究竟是甚么身份,让家里这般的顾忌。”
“这几天吃的油腻腻的,这个好。跟我们腌好的辣椒一起剁碎了,伴上嫩韭黄摊一次菜盒子吃。”云五娘非常给面子。这些丫头不管孝贡献上甚么来,她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
“你防备的人里,也包含我吧。”五娘摇点头,苦笑道。
“你也有话说不成。”三娘眼睛都不睁,明显没兴趣听这废话。
元宝跑来跟紫茄念叨:“我们那主子,现在病着呢。想想也是不幸,她感觉没儿没女的,在我们家不平稳。可拉拔娘家也不是这么个拉拔法。哪有把贼赃往娘家划拉的事理。袁家来了个婆子,带了两个大包裹,说是他们家清明净白的名声,可不能叫我们主子给败了。如果然的将本来我们太太给的那些东西原模原样的还返来,我还赞一声有志气。可实在呢,一包裹破衣烂衫。我们太太气的一口气憋在胸口,第二天就起不来了。此次看着病的不轻,可也不敢就叫大夫,叫老太太晓得了,还觉得她又拿病拿捏人呢。”
美美的吃了一顿别人都看不上农家饭,想到六娘会赏光,就送了一份给六娘。
“直说吧。”五娘看着三娘,眼睛也不眨的道,“说了这么多,三姐姐究竟需求我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