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莘雪此生最见不得人这般哭哭啼啼的,但这件事情实在是烫手的山芋,如果执意将这件事情拦在身上,怕是落不得甚么好果子。
这说得好听是涵养一段时候,但如果说得刺耳一些,便是疆场的逃兵,这名声不管是落在那边,都不是甚么好听的话。
这等宝贵的东西,慕莘雪是必然要见上一见的。
慕莘雪见不得人在本身面前说这些报恩的话,如果至心感激,无妨拿出些实际施动来,总比这口头上只是说说做来要好很多。
慕莘雪拉长了腔调,回身持续说道:“都说女子不睬朝政之事,我从炎阳返来以后也一向深处宫中,这天下的事情,也都是从柔儿你的身上听来的。”
本日萧子墨穿上一身便装,红色的都雅长衫,倒是有一些三年前的意味,但在慕莘雪看来,现在的萧子墨身上,仿佛有甚么东西不一样了。
“恩,团子与我待了一下午,现在累了睡着了。”慕莘雪见萧子墨这般说,终究深深舒了一口气。
慕莘雪将李眉柔送走,这才发觉团子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没返来,将月儿叫过来,这才晓得小团子白日里仿佛往萧子墨的朝华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