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帝怠倦地挥了挥手,不肯再多说甚么。
至此,昌王与华朱紫完整失势。
至此,昌王再也无言以对。他垂下头,沉默无语。
昌王再次叩首,方退出承光殿。
昌王越听越惊骇,宽广的额间不竭有精密的汗珠坠落,他低着头,很久方低声道:“曦卓出狱那日,儿臣去牢中接他,不管儿臣如何安慰曦卓,他都不肯遵旨分开帝京。他说他的母妃李朱紫这辈子一向被人压着,独一的欲望就是但愿他出人头地,如果他分开了帝京,就再也不能让李朱紫如愿,他一再的哀告儿臣向父皇讨情,但愿能令父皇收回成命,但是,圣旨已下,统统已成定局,如何还能再变?儿臣好话说尽,曦卓硬是听不出来,最后,他恼羞成怒,竟出言威胁,他说要把儿臣在他献给老三的药中投毒之事给抖出来,另有之前的一些丑事他也要一并抖出来,以是……以是……”昌王抬开端望向晋帝,满脸泪水纵横,哀声道,“父皇,儿臣也不肯如许啊!但是,儿臣惊骇了,是真的惊骇了,以是才会做下这胡涂事……都是儿臣胡涂,父皇……求您饶了儿臣吧,儿臣再也不敢了!”
昌王闻言会心,抬首惊呼道:“父皇,曦卓(赵王)的事不是儿臣所为,是……”
晋帝抬手打断昌王:“到现在,你还要跟朕说是曦泽害了曦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