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往男人没受伤那边脸的耳后探去,男人头一偏要躲开沈祁渊的手,沈祁渊拿着弯钩的手却一动直接限定住了男人的行动,“陆五爷,你不想你的下巴也破个洞的话,就共同一点。”
苏沐白这些年在丹阳肄业,陆家人与他来往甚多,陆家人他还是挺熟谙的。
宋姝宁偏头看向苏沐白,“嗯?”
陆五爷不成置信的看着沈祁渊,“你是如何晓得我戴了人皮面具的!”
“看来你是承认你是陆氏的人了。”沈祁渊拿起一旁在火盆中烧红的烙铁,渐渐的走近阿谁男人,“你为陆氏如此这么鞠躬尽瘁,你说若你的脸上留下了这叛字的烙印,将来若陆氏的运营胜利了,他们会让你脸上顶着这个字站在朝堂上吗?”
沈祁渊听着男人的话,眉头一挑,语气却很轻,“你的确很体味我,晓得要如何激愤我。”
“我们是不会画押的!”男人嘶吼道。
男人不屑地哼笑了一声,“你感觉会有人信吗?”
三人一起沉默的走到了县衙的监狱中,刑房内墨云和几位身穿黑衣面戴面巾的黑甲卫正在审判那些人,那些人身上已经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了,乃至指甲内里都插了几根银针了,但是那些人只是当中只是暴露不屑的笑容,甚么话都不说,非常的硬气。
“我说!”别的一个只看着头领受刑的男人受不了了,他哭着喊道:“我说,你们别拔了我的舌头,别杀我!”
男人也嗤笑了一声,对着沈祁渊道:“我们五爷聪明绝顶,绝对不会被你抓住的。”
“你很体味孤。”沈祁渊往前走了一步,他定定地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陆氏究竟晓得都城多少密辛?”
“混账!”男人冲着他吼道:“你这个叛徒!你觉得他们放了你,你就能活吗?五爷不会放过你的!”
瞧沈祁渊那欲盖弥彰的模样,苏沐白表示鄙夷,“王爷您在我面前还孤孤孤的跟个布谷鸟一样自称呢,在人家宋大夫面前就我了,这还明净呢?”
沈祁渊和苏沐白两人瞧着这个画面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沈祁渊往前走了一步,问墨云,“还是没说?”
“你本日若诚恳交代了你们为何会呈现在蜀州,煽动百姓暴动的启事又是甚么,那孤就放过你,若你不说,那孤就给你们脸上烙上着叛字的印记,再让人拔了你们的舌头,然后昭告天下说你们是丹阳陆氏的人,你们谋逆了,之以是煽动百姓暴动,就是为了让瘟疫侵袭全部蜀州,要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蜀州。”
“不,你们会画押。”沈祁渊最好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孤已经给了你们机遇了,是你们本身不肯意说的,既然不说,舌头就不消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