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干甚么?”盛望眼疾手快捂住被子边,“我就买点棉签或者棉片,方才看到洗脸池中间架子上有酒精,涂一涂能快点退烧。”
江添跟他并肩坐着,皮肤的热度隔着布料通报过来。他把温度计在耳边靠了一下,说:“好多了。”
直觉奉告他不会,但他又以为本身的直觉不敷谦善。
盛望:“???”
他还没交代完,就被江添打断了:“你去上课?”
江添滚烫的手指松了一些,顺动手腕滑落下来。他翻开被说:“我跟你一起下去。”
“那去哪?”
一小时里,他掀了6回,盛望给他捂了6回,期间还差点把他给捂醒了。
盛望拿起中间的手机举了起来,抓拍到了江添看向手机的那一瞬。
“两个多小时。”盛望瓮声瓮气地说。
吃个屁,真会转移话题。盛望心想。但他只要听到江添嘶哑怠倦的嗓音,就压根绷不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