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枫见她如有所思,知她终究想到关窍,也不打搅,只悄悄等着她的结论。
“是啊,明显已爬到顶尖的位置上了,却还是贪婪不敷,”林若枫的语气仿佛是不解,又像是不屑,话到厥后,终化作一股人各有其筹算的无法,“你现在明白,我们所谋之事,不是玩闹,牵一发而动满身。有些人不同意你牵涉出去,也是出于美意。”
“你昨晚没有归去,我固然帮你传了话,她们还是很担忧你,并且说想让阿梁去一趟。”
林若枫瞥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林若枫的目光扫过她的前襟,见布料有些微褶皱,便知她这两日必是趴在哪儿窝在哪儿地歇息了一会儿,底子没用过他的房间。
本觉得对于面缅国,苏幕遮说不出甚么,没想到晓得的竟还很多。但细心看看,也不算出奇,面缅国毕竟与滇州交界。有些地界只隔一条河一座山,动静天然通达些。
“多谢,”苏幕遮道了声谢,而后说道,“我自发将近‘参悟’出来了,不会打搅太久的。”
说完这句固然轻浅但也朴拙的话后,苏幕遮又开端执笔详思,另一只手拿起砚上的墨块,缓慢地磨了起来,格格格、格格格,声响不竭,未几时就磨了满满一砚台。
苏幕遮忽地顿住语声,显出沉思之态,下认识地把手中的纸页团成一团,在掌间来回捻压,嘴里喃喃道:“不会吧。”
苏幕遮转头看着林若枫,不成置信的反复一遍,生硬地眨了眨眼睛:“这是谁啊,心这么大?够有野心的?”
林若枫冷静叹了口气,把情感又摆回了原样,说道:“你的统统结论,倒也不消事事条条都要明证,毕竟我们不是刑部大理寺,干的不是查案审案的事,但任何严峻的结论,都要有力证。”
“这才几月就用火盆啊……”苏幕遮斜了他一眼,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静了静后说道,“我现下实在没体例和你心平气和地说话。有甚么事,明早再说吧。”
(女主日记208,八月望旬日,面缅国,赏菊会,再加上年后公主降落,仲春的春闱,这几个月事情还真很多,不过跟我都没甚么干系,我只要打叠精力对付面前的事,早弄完早回家……该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