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顾大嫂叹了口气,又续道:“只不过那位老中医不像女人你,能说得准最多用多少,以是用量只能靠我本身摸索,一盘盘菜都是我尝过没事才敢往外卖的,就是那样也是胆战心惊啊。”
春草和小青瓜在中间听着新奇:香草?那是甚么?香的草吗?但是凡是草都有一股清爽的味道啊。
“另有炖海鱼的时候放一丢儿,鱼就不腥了。”心心在旁弥补道。
“这是甚么味道?”苏幕遮猎奇的问道,在对上心心的目光时。放缓了语气说道,“很特别,我很喜好。”
更何况昨日/她才被送回家。那里偶然候做针线啊?莫非是连夜做的?
顾大嫂这几日/跑断了腿,磨破了嘴,可赎回女儿越来越迷茫,谁承想这事悄无声气的就被办好了,看狄家又还卖身契,又主动去消奴籍的行动,竟是没有半点勉强,多数也不会有甚么后顾之忧,对她而言,真是无上的欣喜,对于苏幕遮更是莫大的感激。
听顾大嫂的言下之意,对食用麝香草另有些不安,只是不知她清不清楚结果会如此严峻。
“炒虾仁的时候,特别是炒茶香虾仁时,加一撮既提味又能去虾仁的土味。”
心心见苏幕遮好似很有兴趣,深受鼓励,挖空心机说了好多麝香草的好话。
一道道或荤或素,或蒸或炒的菜被她们娓娓道来,听得三个女人肚中馋虫发作,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了。
无功不受禄,苏幕遮自忖担不起她如许慎重的伸谢,只说道:“这事说到底是……我朋友出马,才气办成的,我实在没做甚么。顾姐姐不消客气,您放心,您的谢意我定会传达给他的。”
顾大嫂闻弦歌知雅意,忙说道:“我晓得,嗐,我之前就教过一个老中医,甚么食品能和香草煮到一起,甚么不可,我都更加谨慎在乎,毕竟是要吃下肚儿的东西,不谨慎不可啊。”
顾大嫂讲完颠末,柔声对女儿说道:“心心,你不是给苏女人做了件礼品吗?”
苏幕遮闻言惊呼,无怪乎她惊奇,这类亦药亦花的植物她只在书上读到过,从未得见。说来也刚巧,之前她做那批驱虫粉时,就感觉各色用猜中少了一味带香的质料,使得她做的驱虫粉闻着有些刺鼻。算是独一一点美中不敷。
“顾姐姐,你但是用香草烹调食品?”
顾大嫂热忱地说道:“女人想吃,明天就给女人送两把过来,只不过一次不能吃太多,会肚痛的。”
苏幕遮又是惊奇又是担忧,叹于顾大嫂的巧思,又担忧她节制不好剂量,会伤害到性命。毕竟麝香草本身有毒,闻之无事,触之刺激皮肤,食之过量则会引发呕吐腹泻,乃至引致慢性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