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春草正自为刘宁最后的话烦躁不安,甚么叫“谨慎流派”,甚么叫“被故意人操纵”,谁是故意人啊,被操纵……
“我这就归去探听动静,”刘宁闭目思考一阵,忽地说了这么一句,他展开眼睛,对上春草二人的目光时,欣喜一句道,“苏女人吉人天相,定能化险为夷,二位女人不必心忧。”
听到小青瓜想要讲出苏幕遮留给她们的话,春草俄然多了个心眼儿,打断道:“当时店主有责问他们,她到底犯了甚么法,又问他们是哪个衙门的,可领头的阿谁理都不睬,还让他们把店主的嘴堵上了……”说到这里,她泫然欲涕。
被她这么一打岔,小青瓜忘了本身本来要说的话,情感也涌上了心头,比起春草的哀痛惶然,她较着更加愤激:“这里不是甚么天子脚下吗,如何好好的良民说绑就绑,也不说为甚么,也不说带去哪,是不是想干甚么就干甚么啊!”
她还未开口,身边的小青瓜忽地拉长音“哦”了一声,直问道:“墙上那幅字,那张‘财路广进,盆满钵满’是不是你送来的?”
听了小青瓜赞他,春草更感觉不太顺耳,当下反唇道:“你才见了人家一面,说了几句话,就说人家是好人了?好人还是好人,又不是写在脸上的。”
“到底出甚么事了?”刘宁缓了缓语气问道。
“等等,”春草拦了一下,“后院是我们几个女流寓所,不太便利,不如去前面店里说话吧。”
春草在旁怅惘道:“甚么仆人?”
刘宁闭了闭眼睛,语气冷峻地说道:“没我的号令,不准再开口。”云狐不满地撇撇嘴,把头扭到另一边。
小青瓜跟在几人身后,绕过院墙往前面的店铺方向走去,心中不解地嘀咕着:如何每次粟道长来,春草姐姐就不说‘女流寓所不便利去前面店里说话’啊……大抵是因为粟道长是削发人的原因吧。
“没有还不去前面搬去啊,难不成让我们三少爷站着吗?”云狐哼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