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娘又和曾想和春娘搭上干系?只三郎不在家,现在族长他们能找甩锅撂挑子的人,也只要她这个弟妹了。她也实在不想春娘真的坏了他们岳家祖上的名声,这才帮着洗脱了两句。若真是说春娘循分守己没半点儿出矩之事,便是茶娘也不信的。
仪姐儿点头,“阿爹前次的手札还是要你先生去处事,只怕一时回不来,也不晓得他晓得此事了心中作何感触……”仪姐儿又甩了头再不想去想这些,手一翻,将床头柜上的小匣子翻开,内里躺了两三封手札,都平平整整的装在信封里,看起来珍惜极了。
此时,躺在春娘和岳大郎曾经的梨花雕花大床上的男人正搂着春娘回味方才的甘旨,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更何况他偷的是守节的新孀妇!这孀妇固然色彩不如那些小娘子,但倒是个实足的骚货,他勾勾手指她就能软了骨头一样,更何况她也算是风味犹存了,对他这个现在一样丧了妻的鳏夫来讲也甚是对的上胃口。
只春娘不晓得,还觉得男人是端的儿被他迷得五荤八素的。
那妇人一副焦急分开的模样便是茶娘也只能无法感喟,摊上这类事,族长只怕也是不想管的,端的不让招婿,以春娘耍泼的性子只怕要闹大了去,告到衙门去也是能够的,谁让大周朝有寡居一年便可再醮或招婿的法规?只是这世上没得几个妇人做得出这类事!
她疾步向家中走去,现在只盼着三郎从速复书,她也好端庄拿个态度和主张才是!
仪姐儿心中不快,萝姐儿便哄她,“老爷出门也有好几月了,可曾传闻甚个时候家来?”
茶娘那里想到,正在她为春娘之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当事人却在家中同人白日宣淫,轻易**!
晓得仪姐儿没得为这些龌蹉事操心,茶娘到底放心些了。
今后,他便再也不消过畴前那狼狈的日子……
那妇人虽已有四十,却还得叫茶娘一声‘婶婶’,茶娘有了态度,她当即连声道:“恰是这个理!你们才是端庄的远亲妯娌!此事,更要三叔拿主张才是!既然婶婶都说了,那我就等三叔的动静了!我这就去奉告族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