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疾步向家中走去,现在只盼着三郎从速复书,她也好端庄拿个态度和主张才是!
此时,躺在春娘和岳大郎曾经的梨花雕花大床上的男人正搂着春娘回味方才的甘旨,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更何况他偷的是守节的新孀妇!这孀妇固然色彩不如那些小娘子,但倒是个实足的骚货,他勾勾手指她就能软了骨头一样,更何况她也算是风味犹存了,对他这个现在一样丧了妻的鳏夫来讲也甚是对的上胃口。
这野男人姓向,五年前就死了老婆,他本是鳏夫,长得倒是高高大大,结实白面,便有那很多的小孀妇老孀妇娘子们瞧着他暗抛媚眼送秋波,他不是端庄人,这几年他也没少不端庄的娘子,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却又因为行事周到,运道又好,竟从未被人抓到过现行!
茶娘那里想到,正在她为春娘之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当事人却在家中同人白日宣淫,轻易**!
上回,因着大伯帮人盖屋子才没了,春娘便闹得那家人屋子也盖不下去,还赔了一笔银子,最后带着家眷回了老婆娘家这事才罢,现在便是桃子村、桃花村谁都不肯去招惹春娘,若真叫她惦记上了,可不是等闲能洗脱得。
今后,他便再也不消过畴前那狼狈的日子……
茶娘又和曾想和春娘搭上干系?只三郎不在家,现在族长他们能找甩锅撂挑子的人,也只要她这个弟妹了。她也实在不想春娘真的坏了他们岳家祖上的名声,这才帮着洗脱了两句。若真是说春娘循分守己没半点儿出矩之事,便是茶娘也不信的。
仪姐儿心中不快,萝姐儿便哄她,“老爷出门也有好几月了,可曾传闻甚个时候家来?”
她当即摆了然态度,“莫说我不晓得,便是晓得了还不早来奉告族长,早奉劝了她?或许是她一人独居怕了,以是才想着这些?若端的找不着她同人私订来往的证据,咱也不能恰好就诬了她。此事,我也还需等我家三郎家来拿主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