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涛有点儿好笑也有点儿猎奇:“你发甚么呆啊?”
叶知远:“老爷子既然这么喜好当差人,内退怕是迫不得已吧?”
“那倒不是。”提起这话,黄松涛也感觉奇特,“又没痛又没病,伤嘛,”笑了一下,“兄弟你也晓得,很多片儿警干上一辈子也没见过阵仗,有个盗窃、打斗就不得了了。”
就算他欠了她的,也够赔偿的了。
女孩儿听得眼睛又瞪大一圈儿,又惊奇又有点儿后怕。
女孩儿不美意义隧道:“说好了到站就打电话给他的,成果手机早没电了。”
不是很荒诞吗?
叶知远不听还好,听了便更要感喟。烦恼了一小会儿,这伙人毕竟也不是穷凶极恶的暴徒,也只得作罢。
“如何这么晚啊,连个电话都没有!”又担忧,又有点儿责怪,“你姥爷都快急死了,正在家里围着一桌子的菜团团转呢!”
女孩儿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扒到车窗上朝那人招了招手,大呼一声:“娘舅!”
“啊?”他蓦地昂首。
来的人不是别人,恰是青龙市刑警队副队长黄松涛。
“没事,”叶知远一笑带过,“那我就不客气了,在您这儿叨扰一晚。”
黄松涛喜笑容开,猛一巴掌拍在叶知远的肩膀上:“这才对啊!恰好我老婆带着儿子回娘家了,咱哥俩儿恰好睡一床。”
何况,她结不结婚,跟谁结婚,又关他甚么事呢?
“娘舅,你又说姥爷片儿警,”小女人牙尖嘴利地插出去,“又想挨姥爷揍了吧?”
那人便也朝她笑着招了招手,安放心心肠等出租车停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