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扶着她一起去沙发坐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面纸很轻柔地帮她擦了擦泪湿的脸庞。
那人深深地笑了,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渐渐转过身去。然后从身后抱她入怀,像抚摩婴儿一样温情无穷地轻抚她的头发。孙黎闭上了眼睛,紧紧抓住那拥抱住她的臂弯。她又一次堕泪了,但倒是幸运的眼泪。头发被轻吻,脸颊被厮磨,统统就像童话一样夸姣。
孙黎却已欢乐鼓励起来。这简简朴单的行动,比千言万语都更能安抚她疮痍满目到几近坏死的心。她抓住那人的手,尽力绽放出一个笑容:“内里很冷吗?你戴了手套。”
“这么费事您,真是不美意义。”她说,“还没就教您是?”
“我送你去病院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