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恭没有答复。但是他的面前立即闪过雷诺的脸。看似暖和有害的五官，眼神却刚毅深沉，像一池谁也不能搅乱的深潭。如许的人只要决计做一件事，就必然会做到。不但仅是因为他们有才气也有耐烦，更是因为有不凡的接受力。
他一下子就蒙了。脑筋里混乱一片，面前都变得茫然，只能呆呆地问了一个偶然义的题目，是吗？
“嗯。”已经变成少女的女孩子很必定地点了点头，回想一会儿，又渐渐地开了口。“并且有一次……”少女抿了一下嘴唇，“我还看到她哭了。”
丁树海的脸在一刹时变得乌青，嘴唇微微扭曲地颤抖着，像要心脏病发的征象。方煜文冷静地看在眼里，内心实在对于谦恭佩服得紧。他一向觉得丁浩然才是阿谁能够伤害丁树海的利器。可现在看来，丁浩然伤到的不过是丁树海的外相，而于谦恭，才是那把能够一下子扎到他内里，搅得血肉恍惚的凶器。
贰心不在焉地垂下眼睛：“嗯……”
这家伙跟他妈一样，就是一个疯子。辛辛苦苦在丁浩然身边冬眠了十多年，就为了这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