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斜卧在后座上,冷静运功疗伤。她自断双臂时,实在是用了扶桑忍术中的“缩骨功”,将枢纽自行错位,做出断臂的假象。除了有些疼痛,倒并不会毁伤元气,只需再次运功,枢纽便能规复如初。
狠狠踩下了油门!
庄进飞的事情已了,但南湘却仍没能闲下来。老牛已经拿脱手枪,扭头伸手筹办射击。却不想手腕俄然一疼,整只手被南湘抓住。但老牛不愧也算是老江湖了,当即食指用力,扣动扳机。只听得一声近在天涯的爆鸣声,车顶处多了一枚尚且披发着焦烟的圆孔。
“跳车!”余光扫到中间已经裂开的车门,南湘这才如梦初醒,立即抱起苏莎,朝着车外跳去。
他现在断了一条胳膊,开车只能希冀老牛,但坐在后座上把守两个半残的人质还是没甚么大题目的。工地核心,高音喇叭正不竭地反复着“缴械投降”的喊话内容,但两位逃亡之徒当然是充耳不闻。老牛脚下油门一踩,汽车轮胎在楼前充满砂砾的空中上摩擦打滑,收回刺耳的声响,卷起一阵烟尘。
暴风刹时灌满了南湘的耳朵。幸亏她经常飞速运转轻功,如许的速率根基也已经习觉得常了。饶是如此,汽车开足马力全速飞奔的速率仍让她有些难以抵挡,脚尖在空中上留下两道残影,南湘抱着苏莎刹时疾走三十余米,然后再也保持不住庞大的惯性,连人带妹子一起横着摔了出去。
在离南湘、苏莎两百米远的处所,庄进飞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前面跟着的三辆警车仿佛已经看到了方才在电光火石间产生的统统,开端不紧不慢地将庄进飞围住。南湘靠在雕栏边上,看着面前的统统,终究松了口气。
“退后!往前面退!不然我就开枪打死他们两个!”老牛恶狠狠地大声喊叫,一边推搡着南湘走出大楼。
城郊公路上的路灯一排一排接踵而过,南湘从后视镜中能够瞥见三辆警车闪着警铃,一向和这辆车保持着四五百米的间隔。
全部过程仿佛兔起鹘落,还没等南湘来得及行动,统统就已然结束,全部门路上就只剩下三辆东倒西歪的警车,以及重卡逃离时扬起的灰尘……
“看甚么看!”仿佛是感遭到南湘的目光,庄进飞显得大为不满,抵在苏莎脖子上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抬了抬,想要甩南湘一个巴掌,给她点苦头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