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情愿信赖我吗?”
沈皖自知邢如若不是那些所谓的“弱质女流”,又在沈言身边待了这么久,想来也有些见地,便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皇后娘娘不走,那么请恕鄙人不客气了!”
沈皖气的有些牙痒痒,眸中划过一丝的狠厉,脸上却挂着浅笑的道:“本来是如许啊,我还觉得mm用了甚么鬼怪之术......”
沈皖正在深思,欲再说出一些更狠绝的话来,未央宫却俄然有人前来,说邢如若已经在未央宫等候了,沈皖深深的看了面前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一眼,心想明天便宜了这个出言不尊的李朱紫,便也不疲塌回未央宫去了!
沈皖一脸白霜:“起来发言!但是事到现在我又有甚么体例呢?现在已经一月未雨,民不聊生,他们以这个为借口,让本宫进退两难!”
“我看谁敢动!”
沈皖不顾质疑声仍然徐行向前,直直向着阿谁巫师走去,巫师见拦他不住,仓猝拱手道:“此事关乎我大周国运,请皇后娘娘躲避!”
“不要忘了,过几日是沈言母亲的忌辰,每一年的那一天皇后都会外出祭母。我大周以孝道为先,皇上是不会回绝的!现在我们就只等那一日了,但愿陈度不要猜到我们会如此行事!”
言罢沈皖一饮而尽,到时李朱紫的贴身丫环吓得一脸盗汗,后宫这么多娘娘李朱紫还是第一个敢跟皇后如许说话的,看来今后这位主子不免要不利了!
“你如何来了?沈言现在是戴罪之身,按理说你是不能进宫的?”皇后一脸的惊奇。
“如若愿以性命包管!”
沈皖不晓得邢如若为甚么会晓得这些,这些奇门遁甲之术不是那些江湖方士才应当体味的吗,但是现在杀机已经越来越近,沈皖已经全然没有退路。
不过是被皇上宠幸了两次,就敢对皇后如此无礼,的确不晓得天高地厚。
都城的局势有些动乱不安,传闻在坛回水库被炸的当天,在坛回水库底惊现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废沈重立,天降甘霖。
那巫师见到如此环境,心想大事不妙,赶快走到世人面前,大声道:“诸位百姓,本天师做法到一半,这才天起乌云,皇后娘娘若不分开,恐怕乌云将散,我大周将永久处在干旱当中!”
“哟,本来是李mm啊,近几日皇上没有临驾纱织宫吗,为何mm的神采如此之好?”
正在此危难之时,明护带领长林军精锐兵马赶到,敏捷将祭雨坛团团围住,长矛直直的对向百姓,明护走上祭雨坛,声音仿佛是要扯破天涯的乌云:“面前此人,歪曲皇后,长林军特此前来,欲将此贼带回长林虎帐查问审判!”
蓦地之间,天空之间下起了滂湃大雨,淋湿了围在祭雨坛之下的百姓,大旱逢甘霖,百姓们见状,欣喜若狂,一时之间喝彩不已!
沈皖一脸笑意的看着李朱紫,端起杯来就要喝,皇后身边的侍女敏捷用手挡下,淡淡的道:“皇上叮咛过,娘娘的饮食必然要重视,不如让奴婢尝尝茶吧!”
这几日正赶上耕作时节,沈言走之前的那一场雨是天安城的最后一场雨,气候有些炽烈,大地竟然被晒得皲裂,没有坛回水库的备用水,百姓的心中只能焦心的等候着。
邢如若细声细语的在沈皖的耳边说了几句,弄得沈皖一脸的惊奇,“如果那一天没下雨,那我岂不是没有退路了?”
一名布衣带头喊道,前面的百姓跟着轮拳挥臂,整齐齐截的高呼皇后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