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刚才竟然朝一名侯爷大声呵叱了?!
“呃・・・・・・”总管顿了顿,才道:“实际上,在我传达了二爷不见的意义后,北侯大人并没胶葛,直接就分开了。”
“我欲拜访太傅大人,劳烦中间通报一声。”
“这位北侯大人・・・・・・”
孙不二迷惑:“你都没出过北境,能和太傅府的人结甚么仇?难不成,是老侯爷留给你的烂账?这事啊,还得找我朋友问去。她在京都已经待了很多年了,大小动静,清楚的很。”
而他还是搭在苏牧北肩头的左手,更像是扎进了火炉里一样,想缩不敢缩,那一脸痛苦、纠结的神采,看得苏牧北都为他手疼。
本日,太傅府前走马的,若只是一个浅显人,亦或者是七神将级别的人物,太傅府保护都敢呵叱、经验。
“你小子敢在太傅府前骑马,已经够让我刮目相看的了。被我呵叱后,你还能面不改色的找借口,欲求见太傅,啧啧,这份转移话题的急智,”
说话间,信手扔了一物给保护。
陆沉渊临终前向他提起过,陆凝渊最后一次现身,便是在太傅府,他来拜访太傅,便是想从对方口中得知有关陆凝渊下落的线索。
他的话,就像是大旱后的甘霖一样,刹时让保护大松了一口气。
“招惹说不上,只是,”苏牧北笑了笑,“太傅府的一名二爷,仿佛不如何待见我。”
苏牧北收回落在刻有“太傅府”三字牌匾上的目光,依言翻身上马。
“太傅府?三公之一的太傅?”孙不二怔了怔,“没啊,我没传闻过,咱北侯府和太傅府有冲突啊。如何?太傅府的人招惹上你了?”
闻言,总管眼里暴露担忧,“太傅大人他・・・・・・”
太傅府前,苏牧北没等多久,便见到,府门中急仓促的走出了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者,对方见到他,微躬着身,快步,径直的朝他走了过来。
还拍、拍・・・・・・拍了他的肩头?!
幸亏老子没心脏病!
脑袋抽筋了差未几!
总管轻笑:“凭老北侯大人与太傅大人、二爷的友情,他临终前,会让北侯大人来京寻求我们太傅府的帮忙,不是甚么不测的事。”
“那小兔崽子被你打发走了?”大殿内,一中年男人见总管走进,平平问道。
“北侯大人,您、您的侯印。”保护赶快躬身,双手捧还大印。
“劳烦中间为我通报一声吧。”苏牧北并没戏弄或刁难人的意义,直接说道。
“嗯?”中年人,亦即太傅府二爷,似是很惊奇,“那小兔崽子竟然这么等闲就放弃了?他应当很清楚,在京都,只要我们太傅府能庇护他・・・・・・哼!求人办事都能如此没耐烦,没毅力,这小兔崽子公然是块朽木,烂泥涂不上墙!”
呼!
苏牧北并不知东侯背后对他的暴虐测度,来到京都后,他骑着白马,径直来到了朱雀街的一座府邸前。
对方非是没偶然候见他,亦不是人不在太傅府没法见他,而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