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能内气外放的练气修者,也没法悬空啊?!”
他们都没将苏牧北放在眼里,感觉这就是只顺手可弹压的蝼蚁。
“天权,要不要帮手啊?”二楼,天枢喊话。
轰!
“杂碎!在我面前,竟还敢站着?!给我跪下臣服吧!!”
天权只是筑基九层的修者,却能做到仿佛练气修者内气外放的“操控烈焰”!
“莫非・・・・・・天权神将已踏入练气境?!”
只是几招,霹雷一声,全部舞台便被两人的战役直接击垮,散成了一地废墟。
但是。
错愕、震惊的声音在人群响起,苏牧北眸光亦是微微一凝。
“呵,一群蝼蚁般的凡俗存在,也只能这般站在地上,瞻仰我等觉醒者的巨大了。”
轰!
只见,舞台上,在天权话音落地后,苏牧北二话不说,抬掌便扇了下去。
“杀天权教唆的老鸨也就罢了,可当众杀天权的侍从,那便是在打天权的脸。现在,这北侯更是敢用这类姿势面对天权,我真不知,他这是无知者恐惧哪,还是破罐子破摔,呵呵。”
脆弱的雕栏在苏牧北力量加持下,仿佛神兵利器般,洞穿半空燃烧的地板残片,射爆烈火火海,刹时逼近至天权面前。
更是能借助烈焰悬空而立!
“就这么点气力,也敢在我的地盘肇事?动我的人?滚!”
烈焰狂澜蓦地下压,仿佛一场铺天盖地的海啸般,朝苏牧北覆盖下去。
一道身影侧飞出去,在舞台上犁出一条半人深的大坑后,直接撞进了万花楼一侧的墙壁。
“甚么?!他竟敢对天权脱手?!”
“不消!若不是这小牲口卑鄙偷袭,他焉能伤我一根毫毛?天枢,你就老诚恳实的给我计时吧。我们的比赛,从现在开端!”
他这一拳击出,凶悍之气仿佛一只恶虎在吼怒,撼动周遭数米!
天权神将从墙壁深坑里冲出,跳上舞台,死死盯着苏牧北。
火焰中,一条身影走出,被烈焰托起,悬浮半空,似火神普通,俯瞰百姓。
“悬空而立?!”
砰!
在晓得苏牧北是筑基九层修者后,天权嘴上虽仍鄙弃,但内心倒是已经在悄悄收起轻视。
“他的气味,竟给我带来如此激烈的压迫感?!”
砰!
天权悬浮在半空,高高在上,仿佛神灵,俯视世人的目光,流露着毫不粉饰的不屑。
他们倒是惊的猛得站起家来。
“啊!该死啊!”
天枢等五大神将都坐不住了,手按雕栏,死死盯着舞台上那身着墨梅白袍的身影。
“呵,你小小一娼侯,竟也敢用这类目光看我?谁给你的胆量?!还不给我跪下!”
而在这一掌下,天权神将毫无牵挂,再次被击飞,像是破麻袋一样。
“我等觉醒者生而便是彼苍宠儿,你们这些卑贱凡修,就算力量再强,又如何?必定被我们弹压!”
“戋戋一个私生子,竟能把我逼到这类程度,你・・・・・・虽死不悔啊!”
轰!
很多人都被天权一番话说的心神摆荡,道心不稳。
“筑基九层?!”
“嘁!甚么觉醒者?甚么鬼怪?在大只鲲面前,一概轰杀!”孙不二不屑的撇了撇嘴。
两人拳掌交代间,四溢的劲风仿佛刀芒般,在全部舞台飙射。
“啊!小牲口!你竟敢偷袭我?!”
天权烈焰喷出,似要焚尽统统。
“一巴掌就扇飞了天权・・・・・・他的气力・・・・・・”
苏牧北抬掌与其硬撼。
“哼!”苏牧北悄悄一嘲笑,身材蓦地伏下,双手十指别离扎进了身材两旁空中。
“你觉得如许就能反对的了我的火焰吗?痴心妄图!”
“莫非,这人间真有一群号称觉醒者的彼苍宠儿?而他们口中的凡修,我们,只是卑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