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吾来东宫原就是赶鸭子上架,出言也踌躇,顾熙乐干脆抢先道:“傅予州,紫吾她爹在辽西身染沉痾,紫吾找了很多大夫,都没多大用处,你能不能去一趟辽西?”
本日雪停了,金光自乌色云澜透出,雪正在化, 寒气比雪落时更加砭人肌肤。
大师便都看向他。
白石甬道上的积雪早已被宫人打扫洁净, 道旁苍松列翠, 东宫正殿载德殿重檐巍峨,翼角小巧。
“噗——”一旁的傅予州忍不住笑出来,随即又当即板起脸。
魏紫吾诘问:“是在那边呢?傅四公子要去那里,我都能够带我爹去的。”
魏紫吾摇点头,对峙跪着。招惹过太子的人,都晓得他有多可骇。如果太子今后即位做了天子,还留着魏家和她的性命,这是迟早要拜的。
魏紫吾低着头,待太子应了顾熙乐的声,她便也向太子存候。
魏紫吾有些利诱太子的态度,她本来是想跪到令他感觉能略微解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