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吾的心渐渐沉下去,公然,这是个太好的借口。不获咎人,同时也能制止顾熙乐的蛮缠。这边先有人要救,总要讲个先来后到。
鼻梁秀挺,嘴唇粉嫣嫣的,小而丰盈。如果只看一张脸,实在是纯美清灵。与艳与媚分毫不沾。
顾熙乐坐在石阶上,不时往殿里看,皱眉问傅予州:“他们说甚么?连我也不能听?”
魏紫吾来东宫原就是赶鸭子上架,出言也踌躇,顾熙乐干脆抢先道:“傅予州,紫吾她爹在辽西身染沉痾,紫吾找了很多大夫,都没多大用处,你能不能去一趟辽西?”
傅予州穿戴石青刺绣联珠纹缎袍,边幅漂亮,看起来非常暖和。但外头谁都晓得此人绝没有他看起来的好说话。他的药童对他的评价是,脾气古怪,每天的表情跟气候一样善变,并且每个月跟女人一样总有那么几天不利落。
傅予州沉吟半晌,道:“这,原也不是不成以……”
接着走出去两个高大的男人,前一个身着牙色绣金银团芝云纹的缂丝袍,玉簪挽着墨发, 略挑的眼眸寒芒模糊,恰是太子。
并且他也不想找个太标致的媳妇儿,太标致了,轻易遭人惦记。
顾熙乐叹着气:“怎的就如许不巧,先承诺了别人。”这下她也不好再缠着太子和傅予州,毕竟别人的性命也是命。
大师便都看向他。
太子瞥了眼萧令拂染着薄红的脸,别开视野,面上没有任何神采。乃至细看之下,男人的薄唇抿成微冷的一条直线。
魏紫吾惊奇看向傅予州,听出了弦外之音,忙道:“傅四公子,魏紫吾愿用家中统统,换你去一趟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