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桌上的玉片,说道“哪有甚么麒麟眼,就只要个玉片。”
七爷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姓氏。”
七爷把烟掐灭,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然后将那玉片谨慎的放回黑盒子里,说道“玉片上记录说,在南北朝期间,麒麟眼流落到北朝西魏王手中,身后葬在云南的某处,位置只是描述了个大抵,并未细说。”
我将玉片反过来,细心看了看,并没有虎子所说的画,因而就朝前走了两步,逆着光,看这玉片,公然,玉片的后背呈现了近似舆图普通的丹青。
听七爷这口气,仿佛是已经想通了,我就赶紧诘问“七爷,我们甚么时候解缆?”
虎子定了定神,也看出了端倪,忙问道“哎,我说老白,这他娘的是哪?如何看着像是个舆图呢?”
我非常的不解,问道“那右下角到底甚么字?甚么部族?”
七爷看了看我,然后将玉片收紧怀里,说道:“爨!”
七爷抽着烟,接过玉片,看了看,顿时就暴露了惊奇的神采,说道“这是…这是麒麟眼的线索!”
虎子又上前细心看了看,说道“像,我觉着就是张舆图,就是不晓得是哪的,也没个地名之类的,就这上面刻着个黑疙瘩,不晓得是啥意义。”
虎子拿起玉片,几次看了看很多遍,说道“他娘的,除了字,就是画,一样也看不懂。”
虎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提起铜壶对着壶嘴就喝,豪饮了一阵以后,对我说道“这玉片背面不是他娘的画吗?”
虎子忙问道“麒麟眼呢?”
七爷狠恶的咳嗽了一下,没说话,背动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交来回回转了这么十几圈,转头就对我说道“这云南古墓,但是我们这行的大忌,很多的妙手都折在云南,那边少数民族很多,再加上整片的原始丛林,很多处所别说是人,就是野兽都不敢随便突入,我们如果然去了,恐怕要比前次在西凉墓里凶恶的多啊。”
我听虎子这么说,一下来了精力,忙抢过那玉片,问道:“画?甚么画?”我记得刚才我只看到了一些古文,还真没主张这玉片上另有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