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家道不显,可皇上却并不会在乎这些,皇上看重的倒是世家女儿的品德如何。
林倩听了直抹眼泪。
林慧一听,便扯着林姝的袖子道:“姝姐儿,我们去花圃子那边逛逛罢?说是安东侯府中有很多牡丹花了,我们去看看?”
二夫人也跟着掉眼泪,“你如何这么傻?就算是现在真的退了婚事,你是退了亲的,就算是真的被内定拟了折子递了上去,又如何会被选中?更何况我们平白无端退亲,安东侯府那边又岂会承诺?”
不管如何,她感觉嫁进安东侯府比嫁到皇家要好很多。
八皇子乃是章皇后的嫡出儿子,这选妃天然是和旁的皇子选妃不一样了,旁的皇子选妃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现在圣上都是选的正六品以下的小官小吏,处所乡绅,要求祖上三代无罪过者无恶疾者便可当选。
可过几日她传闻林姝和林慧都入了皇子选妃的人选,却又开端哭天抢地闹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二夫人却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安抚了,她被林倩哭哭啼啼闹了几个月,已没故意机再去安抚林倩了。
若长泽郡主不喜林姝,当初又为何要将林姝养在王太后身边?且非论长泽郡主是真不喜还是假不喜,就说林姝的父亲现在已经位居正三品,便不能小觑。
若来日女儿在安东侯府受了委曲,好歹另有信中侯府和姜家撑腰,若真的成了皇子妃,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曲,那也得忍着!
她可不想插手甚么诗社了,在自家家中做做诗也无妨,可到了外头,如果做出的诗比不上旁的女人,那就即是说被人踩在了脚底下。
“莫说是二姐姐那般聪明的人了,就连我都感觉她不像是个好人……偏生等着那场花宴完了以后,她还亲身到了祖母跟前来与二姐姐赔不是,说她不是用心抢了二姐姐的风头,祖母见着她是阁老的孙女,瞧着二姐姐像是不大欢畅的模样,还出面当了和事佬,可也是是以,二姐姐便是更加痛恨张愿清了。”林慧还真是没孤负林姝给她取的小喇叭的外号,提及这些八卦来但是眉飞色舞。
顿时,这在场夫人太太的目光便落到了张愿清脸上,张愿清像是没看到似的,轻声道:“不过是幸运罢了。”
她可不想成为旁人的踏脚石。
张愿清便与林慧陪着林姝一起落在最背面,看似倒是个好姐姐的模样。
安东侯夫人天然派人去请,没多久,女人家的便都返来了,嘴里还嚷嚷着说着,“此次又是愿清姐姐得了头筹,愿清姐姐真是好生短长……”
“只是两年前有一次宁国公府停止花宴,宁国公老夫人便说考考各位女人,那一次倒是叫张愿清名声大起,那做出来的诗不晓得比二姐姐好上多少,这才真真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说说若她真的不想显摆自个儿,为何要在宁国公府出风头?若真想出风头,为何之前又一向捧着二姐姐?叫我说,本来她怕就是想用二姐姐当挡箭牌了,叫那些女人嫉恨二姐姐,叫二姐姐替她挡刀……现在她这才女的名声起来了,倒也没见着她推委说不想插手诗社了。”
以是这才拖到上一世张家出事的时候张愿清还没有嫁出去,阿谁时候张愿清年纪已经不小了。
“这门婚事是你伯祖母帮着找的,那里又是说退就能退的?当初提起这门婚事的是你伯祖母,现在退亲的又是你伯祖母,若真的如此,那姜家的颜面又该放在哪儿?”
可末端,她却叹了口气,挖苦道:“就算是这么聪明又有甚么用?她和二姐姐差未几大的年纪,这婚事还是没有定下来,说是本来张大奶奶想要与安东侯府攀亲,可一则是安东侯夫人不如何情愿,只说张阁老虽是阁老,但倒是清流,在朝中不晓得获咎了多少人,二来是张愿清还瞧不上安东侯府世子爷了……也不晓得她最后挑遴选拣的,想选个甚么样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