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的从人群中摇着脑袋走开,没有一个时候的工夫,一大坛酒已被喝洁净。凌云怀中抱着一包铜钱,也不知多少。
天气灰蒙蒙,太阳的余红衬着东边高山,山岳仿佛披上红色采衣。
凌云推着昨晚连夜赶出的木质推车,载着尤福和一坛酒,赶往凉州城内东作坊趁早市。
“男儿一言九鼎,骗你何为。请!”凌云伸手用酒勺从酒坛中舀出一碗,推在人前。
俏公子哥点点头,心想也对如果喝的是水又不给钱。伸手端过酒碗,点头晃脑嘴中喃喃自语,伸手往嘴里送。
但没一人上前扣问,凌云本日穿戴长袍大褂,双手相互插进袖筒,正正微微坐在中心。没人上前扣问,凌云也不理睬,搭着脑袋睡起回笼觉。
“这必然没有人能喝完一碗,你这骗子,你喝个尝尝。”有一名喝的有些醉,干脆在桌前耍起酒疯。
白纸扇‘啪’一合,左手拿扇敲在右手上。
左边写着:忠心义胆保家国,留名千史传嘉话。
感觉别人没喝完必然是他酒量不可,换我必然行。世人挽起袖子,上前讨酒喝。
一大碗便可不是闹着玩,一碗酒起码得有四五两,就算是当代人一口干个四五两酒,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何况只喝果酒的唐人,如果真一碗下肚,不死也残。
烈酒入喉一股火辣辣的辛辣传来,酒水入肚如火燃烧普通,满身变得炎热,腹中一阵难受。
耍酒疯的男人看着凌云眼睛都没眨,已经两碗下肚也无话可说,只好掏钱付账走人。
前面的人也跟着叫唤着,退钱。凌云端起酒碗,咕噜咕噜一碗下肚,仿佛感觉没有喝过瘾,又端起一碗一饮而尽。“爽”
“诗写的还不错,诗词固然不雅,但重在浅显易懂,还算压韵。喝完一杯真不要钱?”
毒蛇此时就在巨石的四周,必然要一击即中,不然毒蛇跑了可就玩了。
凌云之前败家时,风花雪月的场合绝对没少去,酒量已经练出来了。能喝酒不过两样,酒量和毅力,凌云作为当代人非常适应四五十度的酒,身材只要些略微的不适。
雪儿能够走得有些太热,漫无目标走向阴凉处,在这里碰到毒蛇。凌云谨慎翼翼,右手紧握匕首,半蹲向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