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只听酒井忠次慎重的说道:“主公,部属觉得现在应与织田家缔盟。”
松平元康没有说话,而是在当真的思虑着,他之前也考虑过,持续交好今川以对抗织田,可颠末这段时候的察看,在加上服部半藏供应的谍报,他以晓得今川氏真乃是无能之辈,如果再与其交好的话,无疑是作茧自缚。
“都住嘴,忠次你持续说下去!”松平元康固然现在还属于今川家附庸,但心已经倒向织田,他现在需求的便是果断信心。
酒井忠次没有理睬别人,又持续说道:“主公,莫非您想永久成为今川家的附庸吗?如果此时与织田缔盟,那么本家也就正式摆脱了今川氏,如此主公便是实实在在的三河之主了。”
并且在贰内心深处,也对今川家非常讨厌,因为在今川家众军人面前,他们三河军人永久都是低人一等,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感受,松平元康永久也不想再体验了。不过当他又想到今川氏真背后的武田信玄、北条氏康两大巨擘以后,也开端踌躇不决起来。毕竟别说武田和北条,就算让他伶仃对抗具有两国之地的今川家,都不晓得可否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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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元康听完,并没有因为他出言不逊而见怪,反而大笑道:“哈哈,忠次说的有理,我正有与织田家缔盟之意。”
就在氏宗召开评定会的同时,冈崎城天守阁也是灯火透明,固然已经到了深夜,但松平元康在沉思熟虑一番以后,还是将家中之臣全数调集而来,连夜召开评定会。
并且除了这以外,酒井忠次还想到另一点,现在情势看似危急,但如果措置好的话,不但有害,反而对松平家极其无益。
“猖獗!给我滚下去!”松平元康见他要上前行凶,大声斥责道。
“部属认同内藤大人之语,我家与织田家三代反目对敌,岂可与之联盟?”酒井忠尚也开口拥戴道。
听完,松平元康不再踌躇,正色说道:“此话有理,我已决定与织田家缔盟,自本日开端,松平家正式离开今川!”
“说来听听。”松平元康见他好似不像是劝本身持续与今川家交好,不由来了兴趣。
“主公,织田家与今川家谁强谁弱,现在已经一目了然,如果本家在执迷不悟的话,那便离灭亡不远了。”酒井忠次说道这里也晓得本身这番话说的太重,恐怕主公不悦,又赶紧说道:“主公,现在情势已经明朗,织田信长之以是不趁本家危急之时,打击三河,以部属想来,实在现在便是在给您考虑的时候。主公又为何不趁此良机摆脱今川的节制呢?”
“主公,松平家与织田家乃是世仇,与织田家缔盟的话,必反受其害,部属觉得还应于今川家交好。”内藤正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