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身上的朱砂还在吗?”杨刚扬了一下下巴指着地上侧躺的老K说。
“相机?”我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刚才那种混乱下的逃亡,相机固然在我背包里,估计早被弄坏了。
“这个时候了都,你就别卖关子,别连续串的解释,直接说体例。”上官亚雄起首一个不耐烦起来。
“能行吗?”我看了看老K,老K是晕死畴昔了,如同睡觉,他这是算深度就寝,而赵林生方才顶多算是眯上了眼睛。
“我一向在察看他,估计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已经不是老K了?”杨刚俄然来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
“不晓得有没有受伤,还晕着呢!”我应了一句,然后问赵林生,“老赵,没受伤吧。”
“嘶……甚么意义?”我直接问杨刚道。
“啪。”赵林生一记耳光抽在老K的脸上,然后连红色掌印都有了,老K仍然睡死梦中,底子没有要醒来的征象。
“不会是有鬼托了他一把吧,要不如何能摔出这类姿式。”赵林生老是在这类不该多说话的时候说话,制造出严峻可骇的氛围。
最后杨刚环顾了一周在场的人,个个都看着他,眼睛里都向他流暴露等候的眼神,他无法地摇点头说:“我之前熟谙一个摸金校尉,摸金校尉不但会寻龙点穴,常常下墓,墓是死人寓所,天然脏东西是少不了的,以是凡是摸金校尉都懂点对于脏东西的体例,以自救……”
赵林生深思了一会儿又问:“那老K会不会有事,他拿过腐玉?”
我听着赵林生的话,瞥了一眼穿山甲,穿山甲也回敬了我一眼,相互心照不宣。
“应当不会吧,起码从现在来看,他还活着。”穿山甲此次答复的不是那么必定,也很多小我问了以后,贰内心也开端打鼓不敢必定了。
只见相机上的画面里,老K身上压着一只黑影,紧紧地把老K压在地上。
杨刚踌躇着,或许在做心机斗争,我盯着他,反而让他更不安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