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没有把抓着的朱砂放回布袋里,而是直接给了躺在地上的老K,这一次扯了一块布包裹起来,以免再弄没了。
老K的这番话终究解释了我们之前的利诱,为甚么鬼影在有朱砂傍身的环境之下,还能够利诱他,我如许想,但细想之下也不对,在赵王宫里我也被鬼影利诱了,和老K一起,等我们醒过来,底子就不晓得产生了甚么,而我的朱砂一向在身上。
“哎哟……”老K没有爬起来,继而惨叫起来。
“接归去了!”老K笑着站了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汗。
老K必定点头:“嗯,莫非我这是第三次中招?”
我蹲到老K的面前,说了句,“兄弟,对不住了”然后一记耳光抽在老K的脸上,公然这一抽之下,老K马上有了反应,像是从恶梦中惊醒一样,快速挺身起来。
“鬼上身?甚么鬼能上我的身?”老K自命八字过硬,没有脏东西能附着在他的身上。
此时俄然呈现一种氛围,这类氛围莫名其妙。我才发觉明天能聚到一起的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绝非等闲之辈。
我看,环境不好,看来一场口水仗是少不了了。
“靠,这一摔摔傻了!”我因而讽刺他说。
与其说是脸,不如说是一张嘴,鬼脸伸开大嘴冲着我而来,相机里呈现的却只是一张满嘴是尖牙的大口,其他甚么都被伸开的嘴挡去了。
罢了,老K也憋出一头汗来,然后举起左手甩动起来,只是过程中有疼,让他咬牙忍着,脸持续扭曲。
一只鬼做鬼脸,能设想那画面吗?
“骨折了还是脱臼了?”穿山甲问老K。
穿山甲过来看老K的受伤手臂,隔着衣物袖仔细心抚摩,老K跟着穿山甲的抚摩惨叫不止,像是杀猪过年似的。
这回不消赵林生了,赵林生也不敢了,待会老K醒过来不好交代,因而让我来。
而杨刚怔住了,一脸的不爽,然后抛开这个题目去纠结另一个题目:“甚么,江湖骗子,竟然把我当作江湖骗子,没有我,你们能进到这地宫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