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所见的地理位置来判定,格式当中固然无水,但阵势可藏风,也算是个风水宝地,却不能单凭一点来鉴定就有大墓,如果能够亲身以那边去看看,定能找到些线索。”杨刚说了说本身的观点。
杨刚操控着航拍无人机向前飞去,电脑上的画面也开端挪动起来。
直到我们都感觉肚子饿了,我们才把车往回开。
“秦柒,晓得详细位置吗?”杨刚见了我直截了当问我。
我想到处看看一定不是件功德,因而承诺:“当然能够,或许走着走着就到了我们要找的处所也不必然。”
不但老K思疑,连其别人都思疑起来,而我只晓得我梦中呈现的处所就是这里,至于有没有墓,这要考证,通过杨刚来考证。
并不是我不信赖他们,但毕竟怕万一,毕竟没有不通风的墙不是。
我点头:“还不敢肯定,只是停下来好都雅看。”
第二在的凌晨,我们在老板家吃过了早餐,固然我们南边人吃不风俗草原上的食品,但为了填饱肚子,也硬塞进肚子里一些食品,为接下来的事情储备能量。
杨刚这些个日子开端玩无人机,也是近些年开端风行玩这类东西,固然是新学,杨刚也玩得不错,我倒是对他多了几分佩服,作为一个风水大师,也能与时俱进。
“埋在哪儿啊?”老K环顾四周,底子没有一丝这里有墓的迹象,连个坟包都看不见。
究竟上,每一次解缆的时候我都不会把我所晓得的信息一次性都奉告大师,总有保存,或许是惊骇有人捷足先登。
我并不懂风水,更不能寻觅大墓,以是还必要杨刚这位杨公先人来处理这个困难。
两台车持续在草原上行驶,未几时,我们就到了处所,汽车直接停进了三面是山的中间空间里。
“再飞。”我对杨刚说。
无人机掉头回飞,速率要比之前的慢了很多,我盯着画面,跟着无人机飞翔,我再一次叫住了杨刚:“停。”
为了不让老板起凝,我们没有带上老板作领导,而是我们本身驾着车进入草原深处,避开别人的视野。
还是杨刚操控无人机,由我看着电脑画面,无人机在空中飞,电脑上的画面像播放电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