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就饶了我吧!当时我是气得胡涂了,如果您碰到这事,您保准也得提着斧头上门!”吴陵憋屈地说道,只是赵问那小子跑得快!不然非得劈了他的腿不成!“哎呦!”吴陵忽感觉腿上一麻,疼的直叫喊,抬眼一看,便见着丁二爷甩着一根竹条。
“阿木,斧头不见了,你说楚夫人出了镇,那阿陵必定去找赵问了!”丁二娘此时也顾不得张木了,直接便往李秀才家跑,这几日镇上都说赵问每天赖在李秀才家,阿陵能够也听到了,那斧头劈了有二十年的木头了,时不时就要磨一磨,可锋利得很,阿陵这孩子如何这般打动呢!
吴陵看着媳妇跑得额上都是汗,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帕子给她擦汗,笑说:“看你们忙,我就没打号召了!”实在是看你们忙的晕头转向的,他从后门溜出来的。
下午,吴陵在后院里劈了两个时候的木头,等劈完的时候,吴陵感觉他的手都要震开了,丁二爷在一边慢悠悠地编着竹篮,见吴陵那边小山堆一样的木头,冷哼道:“不是喜好斧头吗,明个接着来劈!”
张木见到吴陵,内心猛地松了一口气,上去拉着他的手,“阿陵,你如何不说一声就出来了,我和娘都担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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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娘一早便见小伉俪俩神采不对,前面事多,她一上午也没来得及问,厥后又见自家相公一脸喜色地出了门,内心便也存了疑。此时看着张木一脸焦炙,便盯着张木问道:“我今早就看你两神情不对,你实话和我说,是不是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