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蕊上前拉住楚准的胳膊,有些哀伤地说:“爹,我是您远亲的女儿,就算您不认我,我也还是会贡献您和娘的!”
“婶子,我可不能让你堵上门来,不然阿慧可饶不得我!”张木微浅笑道,“改明儿阿慧有闲空的时候,来铺子里,我教她,今后啊,您每天吃着媳妇做得枣糕,可不得日日甜到内心!”就是牛奶有点不好弄。
当天下午,张木便给张老娘包了一大包红枣糕、三十个奶泡和五块奶糕,把她们送到镇口牛大郎的牛车上,便归去清算了一些换洗衣物,搬去了竹篾铺里。
张老娘略一沉吟,便点头说:“恩,里去陪你婆婆也好,这些日子我打眼瞧着,你婆婆倒是一个利落人,对你也还上心,是该乘着他们爷俩不在,好好近乎近乎!”见女儿过得好,她内心头也放了心,出门这些日子,也有些念叨着老头子了!
楚准看着面前魇着了的女儿,闭了闭眼。
闹了这很多天,爹爹终究松了口,但是她的心不但式微地,反而有些着慌起来,直觉奉告她,爹爹是当真的,之前非论她如何闹,爹爹会悲伤、会大怒、会绝望,但是从没有现在的安静,楚蕊感觉夜晚的寒气有些重,透过了两层的罗衣,让她生生地打了个寒噤。